荧惑意识到了那视线的位置，突然的羞耻感让他拼命并拢双腿，随后松开了抓着白长庚的手。
“再看我就宰了你！！”那威胁已经没有力度了，倒是足够绝望，眼里的湿润加了倍，荧惑死盯着白长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要是敢让辰哥知道……我……我宁可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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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庚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是焦急？是慌张？是窘迫？还是心疼？
这蠢猫……
“你、你不会是……那个了吧。”避开了“发情”两个字，白长庚稍稍错开视线。
“哪个？！”
“你……”被那反问弄得有点茫然，他又看着那只猫的眼。
眼泪确实快要掉下来了，那表情不像是骗人的，实际上这家伙虽说经常乱来，无法无天，却从不曾撒谎。难道……他真的……
“你以前这样过么？”把声音变得平和了一些，白长庚又问。
“没有……”
“那，你见过辰这样么？”
“也没有……”
“哦……”点了点头，想着也许是辰经历这些的时候故意躲起来了，所以荧惑才不知道，白长庚叹了口气，“那，你总应该见过猫或者人类有这种现象吧。”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有完没完？！”随着那一声喊叫，眼泪总算掉了下来，荧惑拼了命去克制急促起来的喘息却总是失败，但口头上并没有放松，“我、我一直住在深山，之后……之后又跟随在女娲娘娘身旁……再后来……我……我……”
“好了好了，不必解释了。”这次是真的开始心疼这家伙了，白长庚无奈的伸手过去摸了摸那家伙滚烫的脸颊，随后在对方的躲闪中又抽回了手，“这种事儿……越忍耐越难受的。”
“那怎么办呐……”喘息又急促了些，荧惑好像看着救命稻草似的看着白长庚，“你难道经历过么……”
“做狗的时候，倒是经历过。”话说出口，略微让人有点脸红，白长庚不知自己这么说到底能不能起到一些安慰的作用。
“那、那后来呢……”
“后来成了神，倒是一直不曾有过……”他原本是想说“不曾有过欲求”的，可那最后两个字怎么都没能说出口，对这家伙说什么欲求，怕是会火上浇油了吧。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荧惑再次抓住对方的腕子，声音里多了一份急切。
白长庚愣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