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立即背过身，脸通红，她结巴道：“我、我有事。”她咽了口唾沫，“先、先走了。”
说完，她急急忙忙往门口的方向走。
“站住。”伏谨从床上下来。
她头也不回，加快步伐像是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赶。
“你妈是在洁力上班吗？”他开口。
她停下脚步，转头，抖着唇问：
“你想怎样？”
他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她跟前，手抚上她的脸，她侧头躲过。
他“啧”了声，“不过是随口一问，洁力是我亲戚开的公司，好像在裁员。”
她的目光透露出警惕。
他低头一笑。
他是有不少亲戚开公司，但里面没有洁力，他的亲戚才不会开这种一点儿名头都没有的破公司。
他随口一编想让她就范，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没那么好骗。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的语气像是快哭出来。
“你这样，哥哥看着真心疼。”他饶有兴致的目光来回逡巡在她脸上。
她低头吸了下鼻子。
“我就是想问问。”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逼近她，她穿着白色的中筒袜一步步往后退，“咚”一声，她背撞到墙上。
她僵直地站着，拧头慌张地左右看，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他们距离极近，她可以感受到他拂在她脸上，温热的鼻息。
“我想问问。”他抬手拨了拨她颤动的睫毛，“听说我们高中有个女生送上门去卖，五百块钱一次，是你吗？”
她不可置信地抬眼，“你在说什么啊？”她眼眶泛红，伸手使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而他不过是肩膀晃了下。
“呜呜。”她后背贴着墙壁滑落，她抱着膝盖蹲到地上，脸埋在手臂轻声抽泣。
“真可怜。”他学着她蹲下，叹了口气，“好了，我知道不是你。”
她慢慢探头，露出一双兔子般的红眼睛。
“除了清洁，你还提供别的服务吗？”
望着她略显疑惑的目光，他补充，“我是说，操你一顿多少钱啊？你开个价。”
饶青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力气，她像被激怒的小兽，她扑向他，直接将他扑倒在地上。
她红着眼跨坐在他身上，正当她抬手准备左右开弓扇他两巴掌。
“哈。”他笑了一声，反应极快地拎住她的胳膊，一翻身，他轻而易举地压在她身上。
她抬手抓他挠他，他单手制住她两只手腕。她抬腿踢他，他握住她的小腿放到肩上，他偏头，眼睛盯着她，湿润的嘴唇在她光滑的小腿内侧吻了一下。
饶青细瘦的手腕被一只布满青筋的手交握，她双腿搭在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圈住，他将她死死地压制在地毯上。
“你想怎么样？”她抖着声音问。
望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别哭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