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惯不会得罪人。”赵启挥了下手，“那便你们三个一块吧，明日便去西山划一下狩猎的地方，准备祭祀。”
温靖野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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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靖野与几个皇子去西山已有八九日，这日老族长招来了温楚漾和温乐芙，言她们年岁不小，都该多去参加些宴席，对日后婚事亦有助益。
翰林院李学士家中老母耄耋大寿，也请了老族长。
温端远年纪大了，不愿走动，便将这事托付给了温楚漾，让她领着温乐芙去赴宴。
温乐芙喜欢这种热闹的活动，大寿那日亦是神采奕奕，独独温楚漾，精神不太好，靠在马车里睡了几刻钟，醒来还是恹恹的模样。
温乐芙虽说讨厌这人，但上回温楚漾给她买了胭脂一事，还是很得她心的，见温楚漾难受，嘟囔了声。
“一天到晚病歪歪的。”
温楚漾也不计较，“自小身子便不大好，让阿芙见笑了。”
温乐芙哼了声，与这人一同入府，李家老夫人身子倒是硬朗，与一群妇人在一块夸耀着官家御赐给她的生辰礼。
温楚漾乖顺地坐在席末，温乐芙是坐不住的，见未开席，被一旁的讨论声吸引了注意力。
是李家三姑娘在同姐妹们聊天，见温乐芙看过来，招手笑道：“温姑娘。”
李三姑娘上回与温乐芙在郝家见过，是明慧的跟屁虫，温乐芙有点印象。
只见李三偷偷瞥了眼温楚漾，对她笑道：“你姐姐身子不太舒适？”
她昂了声，吐槽：“她总病怏怏的，没意思。”
李三与好友秦家五姑娘对视了一眼，将手边的酒杯递给温乐芙，“这是人参酒，对女子身子有助益，不若温姑娘拿过去，给你姐姐暖暖身子吧。”
温乐芙瞧了眼人参酒，液体通透干净，还透着一股诱人的香气。
她平日最是好吃，这回是忍着将酒递给了温楚漾，没好气道：“喝，她们说对身子好的。”
她们？
温楚漾瞥了眼温乐芙来的方向。
晓真在背后低声：“李三和秦五都是明慧一块玩的，姑娘当心。”
温楚漾闻言，接过了酒，一股奇异的味道钻入鼻腔，倒的确诱人。
“你喝不喝？不喝给我喝。”温乐芙瞪着她，一副凶巴巴的管家婆模样。
温楚漾笑了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多谢阿芙关心姐姐。”
不远处的李三与秦五对视了一眼，眸底都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笑。
不一会儿宣布开席，温乐芙重新坐在温楚漾身边，端酒菜的下人如鱼贯而出，从温楚漾身后经过。
温乐芙吃得不亦说乎，根本没关注到，温楚漾蹙眉扶上了额，俨然是身子难受。
李三瞧了几眼，好心询问：“温姑娘无事吧？”
温楚漾眸子惺忪，面颊涨红，“三姑娘，我头有些晕。”
李三呀了声：“莫不是吃醉酒了，李家给女眷在后院备了厢房，我让我家侍女送你过去。”
温楚漾被李三的侍女搀了起来，脚步失重踉跄，隐约感觉袖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