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川顿了顿，伸手摸了摸围巾，稍微整理了一下，才问：“宝宝，怎么换了一条围巾啊？上午戴的那条呢？”
听见围巾，就想起了柏璞存。
宋清棠的脸色垮下来。
抿着唇，过了一会才说：“刚刚碰到柏璞存了。”
靳灼川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才捏了捏她的脸，低声说：“又是那个不要脸的啊。”
宋清棠没说话。
“他跟你说什么了？”靳灼川捏了捏她的耳朵，温声问，“怎么这么不开心呢？”
宋清棠抿了抿唇，才说：“你说他上次凶你了，我帮你凶回去了。”
靳灼川笑起来。
听着她说话，她的声音好好听，怎么说话都这么可爱。
靳灼川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宋清棠没躲。
靳灼川便有些变本加厉，捧着她的脸吻她。
他吻得很痒，而且一点都不知道克制。
每次都要吻到她的唇都有些涩涩的麻意，才肯放开她。
宋清棠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扯开他的手腕。
她的力气已经很大了，他明明感受到了。
她不想再亲了。
他还是不放开她。
宋清棠觉得眼眶都有些酸胀，用力地推他，他也不动一下。
还更用力地舔她。
又是这样。
她不想要了，他还要更用力。
宋清棠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眼泪掉出来就止不住了。
靳灼川的手指碰到了湿润，整个人一僵，才放开她。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靳灼川整个人一慌，伸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
“宝宝，怎么了啊？”他声音很轻，语气里带着哄。
宋清棠没说话，伸手拍掉他的手。
靳灼川愣了一下，还是抬手，小心地擦掉她眼尾的眼泪。
“宝贝，说话好不好？”
宋清棠稍微侧了一下头，语气硬邦邦的：“回家。”
靳灼川没敢停留，立刻启动车，往家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