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愚蠢！”
楚阳轻轻摇头，鄙夷之色尽显。
“本座愚蠢？”
冥如意错愕，俏脸不信，哑然失笑。
“金鹏寺如来、听雨楼楼主、拜火教教主皆评价我，但皆承认我惊才绝艳，雄才大略。”
“千年前，长生教三流宗门，我凝血肉祭坛，堆出金丹强者，推至一线宗门。”
“我执掌以来，培养无数金丹，铸造辉煌大教！如来亦不敢小觑！”
她苦笑摇头。
“而你，楚阳，却说我愚蠢，不解！”
“也罢！”
楚阳沉吟少许，露齿灿烂一笑。
“送你上路前，让你死得明白，为何说你愚蠢！”
“愿闻其详！”
冥如意平静施礼。
楚阳淡淡道：“你们自称神灵、精英、强者，自视甚高，在我眼中，不过人渣败类罢了！”
“资源有限？人性黑暗？宇宙辽阔，为何不敢探寻新资源！”
楚阳怒吼，目光如炬。
“你们只会躲藏，欺凌弱小，这算哪门子强者！懦夫！”
他唾弃，眼神尽是鄙夷。
“我楚阳纵横三界，杀伐果断，但从不滥杀！你们呢？”
他傲然挺立，质问苍穹。
“楚先生，你误会了。”冥如意平静道。
“我们未放弃开拓，只占地球界，为复苏灵气。血肉祭坛，只为冲化神！”
她解释，眼神坚定。
“可惜，你们无能！”楚阳嘲讽。
“西土灵气虽不如中央星河，但千年内，化神何止几个！”
他摇头，失望透顶。
“次元世界形成后，你们万年无化神，甚至无元婴！”
他揭露，全场寂静。
“哪怕你浴血易体，也低劣至极，问题重重！”
他批判，毫不留情。
众人悲怆，绝望弥漫。
太上长老颤抖：“牺牲如此，依旧无法化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