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祍茶感受刘凡离去，泪水止不住流淌。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
“我不过是败柳。”
……
“独自忍受太多凄凉。”“愧疚的眼泪。”“止不住流淌。”“今生如何对你补偿。”
“你对我越好，我越不能接受，我无法接受。”
“不求你对我好，这样我就心安理得的给你机会，可是……”
“老天，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万祍茶悔恨不已，曾经的一幕幕，仿佛在昨日。
“自己绿刘凡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叫他夫君，被别人干，自己真是下贱啊。”
“自己真是淫荡啊，竟然让刘凡求着下贱的小厮来干自己。”
“自己真是出生啊，小厮干着自己，还要展现真实面容，刺激刘凡。”
“自己真是无耻啊，干完推脱，竟然想着让刘凡接盘。”
万祍茶心中天人交战。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师尊重伤，我求取蓝魂水，被秦二行长拿捏，这是我的错吗？”
“师尊被困，我求秦二行长破身，救师尊，有错吗？”
“四年调教，误认秦一行长，被他把控，自己有的选择吗？”
“要说最大的错，就是对不起刘凡，一直隐瞒下去太对不起刘凡了。”“可是，不隐瞒，自己该如何开启新人生？”
“如果找师尊，想必她会让我选择隐瞒吧？毕竟她自己……”
万祍茶纠结，就见她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木块，有八面。
“既然自己决定不了，就由老天决定吧，掷出标记一到四的面，就隐瞒，五到八就坦白。”
万祍茶随手掷出，方块在空中旋转，落下后，在地上蹦了几下。
“噔、噔。”声音停止之后，地上一个“六”字出现。
万祍茶捡起方块，再次掷出，换来了一个“八。”
再捡起，掷出。
“二”。
“看来天意如此，既然是二，刘凡，我只能再次对不起你了，我选择隐瞒。”
不再纠结，由天意决定的感觉，真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