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陌：“……”
苏清陌不再说话，默默看文稿，相较看小艳那一扫而过的样子，苏清陌看这份文稿时明显要认真很多。
林阡见苏清陌看了这么久，心里只觉不妙，都已经准备好了要接受她训斥时，苏清陌却好声好气的开口了。
“你觉得我们这个项目的产品，主要的受众人群是哪些？”苏清陌问。
“十八至三十岁的年轻人。”林阡答。
苏清陌点头，将文稿摊开，放在她面前：“那你觉得，这类风格的广告文案是能吸引到他们，还是会赶走他们。”
林阡陷入沉思。
苏清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内容是刘总监喜欢的风格，不过，她现在已经离职了，你不需要再按照这种风格来写，我和刘总监不同，我不会干涉太多，因为专业的事情得专业的人来做。”
林阡抬头，怔愣片刻。
她在刘总监嘴里听过太多类似于“你个破写稿的”的话，头一次听到用专业这个词来给予肯定。
她被打击得太多，以至于她都不觉得自己有多专业。
“我明白了，苏总。”林阡还是那官方且拘谨的回答，但语调明显上扬了。
“这里。”苏清陌指向文稿上的一处内容。
林阡凑近，与此同时，苏清陌也凑近了一分。
林阡闻到了淡淡的柠檬香气，像是沐浴过后的清香。
“对不起。”林阡忙拉开距离。
她也不知道苏清陌会突然靠近，导致两人距离靠得太近。
苏清陌看向她：“对不起什么？”
林阡：“嗯？”
苏清陌：“过来些，你隔那么远，我怎么和你说。”
林阡愣愣点头，靠过去，她再次闻到了柠檬的香味。
苏清陌指着文稿上的内容，轻轻柔柔的说着话，和她讨论着。
林阡有点走神，苏清陌的声音很好听，这样的声音，唱歌应该会很好听吧？
林阡偷偷看她，肤如凝脂，头顶的光撒在她身上，渡上了一层光晕。
最后，视线落在她左耳处的耳钉上，犹豫纠结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耳钉还给她，顺带感谢一下她那天送自己回家这件事。
“这样说，你能明白吗？”苏清陌声音柔柔的，不带丝毫压迫感。
林阡恍惚回神，忙点头，收敛心神，强行将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来。
苏清陌说，林阡乖巧听着，偶尔“嗯”一声，偶尔又“好的”一声。
直到离开办公室，她也没敢开口提聚餐那天的事情。
刚回到岗位，小艳划着座椅，凑了过来：“你怎么进去那么久。”
林阡表情木木的：“很久吗。”
小艳：“都半小时了，我进去两分钟就被打发出来了，你怎么待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