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融，你身为哥哥，应该要好好保护妹妹，怎么能让妹妹掺和进这种事情呢？”祁正东坐在面前，双目里满是愤怒。
“阿融，爸爸就是太生气了，你体谅一下。”祁母在一旁安慰。
“哥哥，你为什么要杀人？”十五岁的祁雪满眼恐慌。
“阿融，她说她很讨厌你。”
“阿融，都是一起长大的，不要再和我抢东西了。”
“祁融，你真的有病！”
无能，残暴，神经质，从小到大祁融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叁个词，所以眼下他听不进任何声音，双手紧紧掐住倪云杉脆弱的脖子，腰身猛烈地摆动着，完全没有留意到女人的异常。
要天亮了吗？祁融松了手，草草射了精液就把阴茎从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抽出。突然像是缓过神一样，连着叫了好几声“倪云杉”，没有回应。
她死了？真的死了？
推了几下女人的身体，她就像任人摆布的玩偶，毫无生气，双目紧闭。
被自己掐死了啊。
他抱起倪云杉到浴室，清洗了一下身体，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将屋内的混乱打扫好之后，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宋言，过来收尸。”
电话那头寂静无音，祁融看了眼手机，确实是打给宋言的。
“宋言？”
“收什么尸？你又杀人了吗？”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
“祁雪？怎么你接电话？宋言呢？”
“杉杉被你弄死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把手机给宋言。”
祁雪还欲要说什么，手机被宋言从身后夺走，
“知道了，现在过来。”
祁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宋言，“你一直都在帮他？”
“小雪，你知道你永远比阿融差的原因是什么吗？因为你不够狠毒。”宋言穿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外走。
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