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娅婷的无脑粉丝占比，则是几百分之一。
这种差距，太大了。
接着，当老板看向现场王娅婷的运营团队，其中一人信誓旦旦的表示：
“放心老板，我去打听过了。”
“这档节目的导演，就是个。。。。。。上位的年轻小姑娘。”
“走后门，不会太费力。”
“现在，我们需要担心的，其实是别的同行们，会不会出价比我们更高！”
老板放心不少，点着头，同行的竞争——这还真是个问题。
正好，节目开播了。
他们一起看起了直播，结果，节目画面，才投放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原本十分热闹的会议室内，一下子寂静了下去。
众人鸦雀无声。
“。。。。。。红姐？”
“。。。。。。顾安！”
“woc！”
这，不对吧！
这样的神仙组合，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去走后门、送礼，以及，老板突然头上冒汗的，向刚才开口的运营团队的男人问道：
“你给我认真复述一遍，当初，这节目女导演怎么和你说的？”
“一个字也别漏！”
男人咽了口口水，此刻，也隐约意识到了，事情太不对劲了，于是一边努力回忆着，一边道：
“她只说，等节目开播后，我就知道，该去给谁送礼了。”
“。。。。。。没了。”
老板已经快坐不住了，马上道：
“去，马上让人，去打听一下，这个节目导演的履历。”
没多久。
已经有了消息，反正这些东西，度娘上就有，而当看见，姜诗意的履历中，赫然有一个《创星计划》副导演的经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