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辕笑了！
那笑容灿烂，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姬长空那只仅剩的右眼瞳孔深处，细微的重瞳纹路若隐若现。
即便本源受损，依旧散发着古老神秘的波动。
“这只重瞳，你用得不太明白啊，那还不如给我！”
秦轩辕舔了舔嘴唇，眼中迸发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期待。
姬长空如遭雷击！
“不可能！”
姬长空嘶声道，身体向后挪去。
“这是我唯一的资本，失去这只重瞳，我就彻底废了，我还怎么向秦天命复仇？”
“复仇？”
秦轩辕嗤笑，道：“你的命都是我救回来的，没有我，你谈什么复仇？”
他不再废话，右手抬起，五指虚握。
刹那间，结界内的空间骤然凝固。
姬长空只觉得周身被无形枷锁死死禁锢，连神魂都动弹不得，只有眼珠还能转动，流露出极致的恐惧。
“重瞳乃天地造化之物，放在你身上，实在是暴殄天物！”
秦轩辕缓步上前，指尖泛起幽黑光芒。
“不——”
姬长空在神魂中嘶吼。
秦轩辕已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精准地抵在姬长空右眼眼眶边缘。
“嗤！”
幽黑光芒渗入皮肉，姬长空只觉得右眼传来撕裂魂魄的剧痛。
那不仅仅是血肉剥离，更是本源被强行抽离的痛苦！
他浑身抽搐，却连惨叫都无法发出，只能眼睁睁感受着眼球与神魂的连接被一点点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