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
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的迷茫。
看着正在奋笔疾书写条款的李涛，林姣脑袋还是懵懵的。
“老板，请你看看这些条款，你满意吗？”
“如果你都同意的话，我打印出来签字，一式两份。”
李涛把一张协议书递给了林姣，动作熟练的好像重复过千百次。
林姣疑惑的问道。
“你是出来卖的？”
正常人听到这句话该红温暴怒破防一条龙了。
可李涛不仅没生气，甚至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这个小金土豆，贴心的解释道。
“跟保姆仆人差不多，只是给客户提供情绪服务。”
林姣不自然的低了下头。
李涛的眼神太深情了，跟刚才那个散漫敷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呵呵。
变脸这么快！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想了想，林姣又问道：
“杨玲也是你的客户吗？”
李涛摇头：“她不是。”
她老爹签的名。
林姣哼了一声，特别不满意。
合着舔杨玲是真心实意，舔自己就是要合同约束了？
烦死了！
她到底哪里比杨玲差了！
抱着不服气的想法，林姣在签名之前问了一句。
“我跟杨玲谁更漂亮？”
李涛没说话。
他选不出来，这俩人各有各的特色，火锅和烤肉哪个更好吃？
林姣以为他不愿意说自己的名字，于是直接破防。
“我没有杨玲漂亮？呵呵行吧，其实我也没有很在意你的想法，笑死，我管你觉得谁更漂亮呢，你挺一般的，哈哈哈，搞笑死了，你真的很装。”
一套丝滑小连招，直接给李涛整笑了。
林姣签名的字就差把桌子给捅穿了，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最好遵守协议上的内容！”
签完字之后，李涛把属于自己的那张协议放进兜里，认真的看着林姣，夸赞道：
“你很漂亮，金发很好看，眼睛也好看，很白，腿也很长。”
林姣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这夸奖还不如不夸呢。
“现在是协议生效了？”
李涛点头。
在服务客户的时候，客户是天，当然要说让客户开心的话了。
明明得到了夸赞，林姣还是觉得心口堵堵的。
刚才李涛好像所有人都不在意，可是现在又是一副全世界她最重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