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改，只能慢慢的把皮肉剥开分离，直到血肉模糊。
可是这些痛苦，比起来失去李涛在身边。
只是些许风霜罢了。
她改就是了。
“嗯。”
李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康复训练对于有过创伤的人来说，是一场针对意志力的考验。
撑不过去的话。
那就拜拜吧，直接原地退出这个行业。
很显然。
作为能从戏校里学刀马旦还能学出头的人，章心凌是个对自己极其狠的人。
她疼的时候也不出声，只悄悄的低喘一声，酥得人头皮发麻。
李涛坐在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散漫又无情。
他想起自己刚才差点不受控制的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职业病严重吗？”
职业病？
章心凌愣了一下，艰难的抬起头。
“身上的伤吗？”
李涛笑着摇头：“不是。”
心思流转之间，章心凌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说日常的语气，腔调和动作身段吗？”
李涛点头。
章心凌为自己猜到了李涛话里的意思而有些高兴，她粉润薄唇微微弯起。
“当然有啊。”
“我有时候会突然不说话，别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在等过门。”
哈哈哈！
李涛绷不住笑了一声。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的职业病这么严重。
嗯。
舒服了！
他就说他刚才下意识想去扶人就是职业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