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心凌，你疯了。”
李涛松开扶着章心凌的手，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她。
“你故意让张娟误会，你又故意激怒张娟，你还故意的挡在我面前。”
“我以为我跟你说的够清楚了。”
温暖的怀抱突然消失，章心凌有些遗憾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张娟也是你的客户吗？”
“她被你哄的很好，一直觉得你深爱她。”
李涛眼神没有一丝的波动。
“你曾经不也是吗？”
章心凌愣住了，片刻之后，笑了出来。
她仰着头，无比认真的盯着李涛，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我后悔了。”
比蒙娜丽莎更美的，是燃烧的蒙娜丽莎。
比美人更美的，是受伤破碎的美人。
李涛不得不感慨，章心凌是真的生了一张好脸，看多了能长寿。
“给你弟弟打电话，我要走了。”
李涛没有接茬，直接转身打算离开了。
啪。
章心凌紧紧的拽住了李涛的手腕。
多年戏曲基本功里的顾盼生辉全用在此时此刻了。
她盯着李涛的眼睛，握着李涛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娇柔道：
“这里很痛。”
“你想怎么样？”
“答应我一个要求。”
李涛咬紧后槽牙，张娟下手是真的狠，直到现在章心凌的脸都是热的。
“说。”
章心凌冲他眨眨眼睛：“我还没想好。”
李涛抽出了自己的手，看了眼时间，必须要赶回宋阿姨的包厢里了。
“最好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哦对了，给你钱不行。”
章心凌怔了一下，娇娇的瞪了李涛一眼。
“我又不是出来卖的。”
“我要你钱干什么？”
李涛也笑了。
“可我是出来卖的。”
章心凌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