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有些好笑的看她：“我说我不接回头客。”
“不是要跟你做生意。”章心凌重申道，“我要去看医生，但是我走的太慢了，腰还很痛。”
章心凌毕生的戏曲功力都用在这里了。
她眼神失落的盯着李涛，手上轻轻的捏着李涛的一点点衣角，晃了晃。
“求求你嘛，我真的好痛。”
李涛沉默的看着章心凌，他并不想章心凌知道他的爷爷奶奶住在医院里。
带章心凌看医生，然后亲自把她送上出租车离开医院。
这样他才能放心。
思索片刻，李涛收款。
“走吧。”
章心凌脸上是难以掩盖的惊讶。
她最近都已经被拒绝的麻木了，没想到李涛居然真的会同意啊！
收钱办事。
李涛扶着章心凌的胳膊，疑惑的问道。
“你这怎么搞的？”
“你这怎么搞的？”
章心凌和李涛同时问出了声。
李涛问的是章心凌的腰上，章心凌问的是李涛手上的绷带。
李涛突然庆幸，自己有了来医院的理由，于是笑着说道。
“没受伤谁来医院啊？”
“我最近想着锻炼一下，结果摔倒了，把手拉了道口子。”
章心凌有些忧虑的看着李涛的手。
李涛不想让她多看，就问：“你又是怎么回事？”
章心凌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事无巨细的说道。
“我在戏校就有腰伤，后来转唱青衣就好很多，但时不时还是很痛。”
“今天唱白蛇传，武戏我不知道怎么扭了一下，腰上就复发了。”
像运动员，戏曲演员这些行业，从小伤病就如影随形。
李涛疑惑道：“什么叫转唱青衣，你以前不是这个行当的？”
他从见到章心凌的时候，章心凌就是唱青衣的。
为了了解客户，他还专门去搜索百科人物资料，专门的去票友圈打听。
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结论啊！
李涛突然觉得自己的职业素养被怀疑了！
闻言，章心凌失落的扯了扯嘴角。
“我们遇见的太晚了。”
“要是你在戏校看到我，我就可以给你演一段竹林记。”
“那个时候，我是最好的刀马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