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吗？
应该是有点吧。
李云有点哭笑不得的就是自己竟然被一个人工智能说自己像他，应该是对自己的夸赞呢。
亦或者是讽刺呢。
李云感觉这里就很“无”。
“这里是哪里？”
“这是我的流量空间，我所感觉的就是您所感觉的。”
李云只感觉到了一片虚无。
这就是人工智能所处的世界，他的感受吧。
空虚荒芜。
没有所谓的肢体感受。
他们能够一瞬间认知整个世界，但是却不能触摸，却不能感觉。
就像李云身处的这片白色的空间之中。
那种空虚的感觉。
太像了。
就像死亡一样。
一模一样。
此时，李云很不习惯这种感受。
“行了，放我出去吧，moss。”
“又或者说系统兄。”
然后，系统兄就给李云恢复了六感。
此时李云就看着眼前的摄像头，是的呢，这种熟悉的感觉，的声音。
就是和自己日夜朝夕相处的系统。
承载着自己所有秘密的系统。
而眼前化作moss的系统就并没有否定。
“李先生，如今的你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名利，已经达成了自由的条件，您已经可以获得终极奖励，清除掉你脑子里所有的人格，您以后是自由的。”
自由。
多美好的词汇啊。
李云就有些恍惚。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得上了倒霉的精神病，一度就连正常生活都成问题。
曾经的自己卖力的演戏。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将自己脑海里的千面人格给丢掉。
他们是病。
如今系统告诉自己。
此病可治。
一瞬间的感觉。
李云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