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一字一顿的说：“直至你无法装傻为止。”
“我在听。”
红衣厉鬼完全摆出自然的神态，有些迷醉的看着谈吐自若的青年。
“按照标准的推理杀人的手法来进行思索。”
“whydunit已经无需解释，问题是howdunit，whodunit。”
“因为你无疑是幕后黑手，whodunit，谁是凶手也不需要问询。”
“只需要揭开howdunit，即杀人手法，就能解释一切。”
白歌没有微笑，反而视线前所未有的凝重。
“接下来就是关键了。”
“我思考了很久，你的杀人手法是怎么样的。”
“如果你一早就已经死去，也不需要通过这么复杂的手段来执行杀人计划。”
“虽然厉鬼可以杀人，但如果你痛下杀手，结果不会和现在一样。”
“如果你在中途死去，你也一定无法维持这样的姿态。”
“作为启动者，你一定会活到最后，必然是见证了她们的死亡。”
“如你是厉鬼，但你是第四位死者，你也绝不是被三只厉鬼所杀。”
“同样学妹、同级生、学姐的死亡事件中都没有你存在的影子。”
“用记忆篡改可以解释，但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
“你所定下的杀人计划并不需要自己下手。”
“只需要提前布置好所有，等着引线点燃。”
“你只需要等待她们互相残杀就好。”
白歌给出的回答听上去很是破漏。
“那如果是这样。”
红衣却笑着问：“那她们是怎么互相杀死的？学妹杀了学姐，顾娥杀了同级生，谁杀了学妹？这似乎并不算是一种互相残杀吧。”
“不，你说错了。”
白歌纠正了她的反驳，一句一顿的说：“学妹杀死了学姐，学姐害死了同级生，同级生杀死了学妹，这才是正确的互相残杀的顺序！”
“可学姐已经死了啊，死了怎么杀人？”
红衣厉鬼背着双手反问。
“你这句问题已经矛盾了。”
白歌淡淡的说：“正是因为死了，才能不着痕迹的杀人。”
红衣的嘴角裂开，她没有反驳了。
她掩饰着唇角，笑的很开心。
嘻嘻嘻的笑声回**在天台顶端。
她开口：“继续说。”
“学姐是第一位死者，她被学妹所杀，死后怨念凭依在书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