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些突然。
气氛一瞬间变的有些沉默。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乔意轻轻搅动着手中的柠檬水，率先打破了沉默。
“其实，我今天是想谢谢你。”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霍氏破产了，周先生，你是为了帮我出头吧？新闻上都说霍氏是被一股不明势力打压了。”
关于霍氏破产。
周容寒一直以为是顺势而为。
今天看来，好像是有一道神秘的推手在操控这一切。
他要是认了。
套出字画的下落恐怕会容易很多。
于是周容寒的眼神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抹温和的笑容。
“今天我们不谈这些，吃饭吧。”
他的话模棱两可。
既未否认也未承认。
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副样子在乔意眼中算是默认了。
她心中一暖，“周先生，你帮了我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周容寒闻言，嘴角那抹笑意似乎更深了几分。
却并未回应乔意的话。
只是轻轻抬手，仿佛默认了她的感激。
又似乎是在告诉乔意，无需多言。
“商场如战场，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分不清那些举动会波及到谁。”
“但如果你认为这对你有所助益，那便好。”
周先生真是个好人。
乔意点点头，低下头开始用餐。
两人相谈甚欢。
“对了，盛云最近怎么样？”
周容寒温柔一笑，“忙得过来吗？”
乔意点头又摇头。
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