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咱们恐怕教不了这个学生。”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咱们还是要脸的。”
“我怀疑你有所指向。”
“老赵的调查进展如何了？”
“调查组还在深挖，前两年老赵抢走了一个学生的论文，害的那个学生自杀，这次恐怕要吃官司。”
“你说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临老了，声名尽毁。”
“不求惠泽子孙，也不能害了后代。”
“行了，老赵也是自作自受，其他的圈子咱们管不着，只要咱们这个圈子努力做到清明就问心无愧了。”
其中一位教授看着监控屏，道：“今天是物理卷，难度比较高，找的物院老林出的后边两道大题，本身这两道题是老林给他学生的。”
“他学生可都是博士！”有人啧啧摇头，“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本身也没有指望这些学生能回答出来，能找到切入点，总会给那么几分的。”
物理卷子不难，至少对聂扶摇来说很容易。
其实，这个世界的知识，比其她的世界要简单很多。
至于昨天的胡烈成假设，在她的世界里，顶了天就是个比较难的博硕题，远远达不到世界难题的程度。
之所以没有全部写出来，还是卷子空余不够。
她曾经担任过物院导师，后期一直都是博导，很多项世界尖端研究项目，都是聂扶摇带着学生们研发成功的。
后边两道题，她扫了一眼，平静的作答。
试卷空余的地方，她单独框出来，填了其他的尚未证实的理论。
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扔掉手中的笔，算是空闲下来了。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时间有点长，她不想坐在这里干等，干脆提前交了卷。
监考老师见聂扶摇递上来的考卷，微微一愣，伸手接过来，低声道：“提前交卷？”
“嗯！”聂扶摇点头，“还有一个小时，我就不等了。”
老师能说什么，眼瞅着聂扶摇离开，引起几个考生的注意，很快便安静下来。
都是各省市的学神学霸，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况且提前交卷说明不了什么。
没多久，监考老师将聂扶摇的卷子，交给了门外的一个人。
对方拎着卷子，撒腿离开。
“快快快，我看看。”物院院长林教授急不可耐的走上前。
对方把卷子交给他，众人聚在一起低头共同批阅。
“这道题回答的漂亮。”
“这个孩子算是把力学玩明白了，没想到还有这层思路，我没想到。”
“年轻人思路活泛，咱们都老了，被禁锢在一个圈子里很难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