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当时和你说过，我黑带八段。”
“你的意思是要家暴我吗？”陆睦宁看着他的眼睛，双手搭在她的腰上。
“我暂时不敢确定，我也很担心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你下狠手。”
程疏羽已经不记得多久之前对人动过手了，时间久远到记忆都褪去了颜色。
“老婆，虽然我不介意你对我下手，但是我认为你会舍不得。”
“……”
程疏羽无语。
“您好，可以上菜了吗？”包间外服务员在敲门。
程疏羽立从陆睦宁怀里离开，回到原先位置上坐下。
“可以，进来吧。”
服务员进来上完菜立马离开退出去带上包间的门。
程疏羽瞪了陆睦宁一眼，“最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年还没有过，我不想新年里对你动手。”
“还有，我下午还有一场会议，等我晚上回家随便你好不好？”
程疏羽说完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她瞧见陆睦宁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老婆，你是集体的总裁，你说话算数的吧？”
“嗯。”程疏羽咬牙点头，她不能因为感情影响到她的正常工作。
午饭结束，程疏羽被陆睦宁送回公司里，说下午下班之后来接她。
程疏羽今天没有开车来，也没有拒绝他，反正都是回同一个地方。
——
执行总裁办。
郭晨隽和陆睦宁中午没有吃饭就过来了。
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喝了好几壶茶，陆睦宁人还没有回来。
陆睦宁抓住进来送文件的秘书，问：“你们陆总呢？”
秘书战战兢兢地开口，“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一个小秘书，陆总走的时候说去接夫人吃饭，可能现在还在夫人公司。廖先生不然您打电话去问问？”
廖明翰放开秘书，点头示意她出去。
确实一个小秘书不可能知道总裁的动向，更加不会知道陆睦宁的动向。
“她说阿宁去程氏集团接程疏羽吃饭了？”郭晨隽抓住了重点。
“嗯，她是那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