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顺势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
时岁哭了出来:“我错了,真的错了。”
“怎么哭了啊。”晏听礼微微蹙眉。
像是为她担心,明明眼神还是冷的。
晏听礼皮肤白,面部平整度高,使得他拥有了一副斯文清俊的皮相。
实在骗人不浅。
时岁抽噎着环住他脖子:“听礼哥哥我错了。”
“我不该不和你说就去写生,不该不和你回去,不该不开门。”
晏听礼看她一眼,无动于衷:“错什么?我们又不熟。”
时岁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服软认错,他还是没有哄好。
瑟缩着凑上前,讨好地亲他唇角。
晏听礼却显得意兴阑珊,连回应都欠奉。
气氛不同寻常。
可该认的时岁已经认了。至今不知道他还在生什么气。
当她有了退却神情时,晏听礼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后脑,从耳垂咬到脸颊肉。
他变态一样总喜欢咬她,时岁吃疼时会发出闷闷的痛呼。
他只是看起来清瘦,其实精英教育让他十年如一日地锻炼健身,腿肌坚硬,咯得她疼。
怕溢出声响,时岁死死咬着手指。
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生气,做这种可怕的事情。
“时岁。”晏听礼突然连名带姓喊她,在他们都这样乱糟糟的时候。
他的声音初初听在耳边时,会让人联想到春日稀薄的雨,淡到即便落在肌肤也好像一闪而过的错觉。
如同这个人初次站在她面前。
黑色高领毛衣,脖颈修长,居高临下站在楼梯,视她如若无物。
晏伯伯介绍了她的名字后,晏听礼淡淡重复:“时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