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消他的幻想。
邹松双手揪着头发,呜呜痛哭起来。邹母走过去,将他揽入怀里,轻拍他的肩膀。
他一边哭一边说:“妈,我又不想离婚了。”
邹母说:“强扭的瓜不甜。”
邹桐把这个弟弟拎起来:“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快滚去睡觉,别再打扰爸妈休息。”
邹鸿飞全程被忽略在一旁,大儿子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这会儿他发表总结语言:“行了别再借酒装疯,我和你妈老了,管是管不了你,等你和紫婷把婚离了,我们就彻底不再过问你的事情。”
邹松一只手扶在门框,听到父亲这样说,心里难过,用另一只手捂着眼睛,痛苦地说:“爸,妈,我错了。”
邹母朝他挥手:“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快去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韩墨搂着乔语睡觉还没有醒来,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了起来,那端的人对他说:“两天了,这个阿尔盖比没有说一句话,还闹着要找X国使馆来交涉。”
韩墨坐起来,慵懒地说:“我们手上不是有充分的证据吗?零口供也可以治罪。”
“我是看他的态度实在嚣张,心里气不过。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那端的人说。
“怎么?要大变活人吓他?”韩墨笑了笑。
“差不多也是这样意思吧,你呢也正好出口气。现在人还在凤城,我能安排,到了京城,那是想见也见不着了。”
韩墨伸个懒腰:“行吧,那我就去会会这人。”
挂完电话,发现乔语正睁着大眼睛看他:“你要去哪儿?”
韩墨低声吻她:“我出去见个人,中午回来吃饭。”
乔语往上挪了挪身子,揽着他的腰,打了个呵欠问:“你去见什么人?”
韩墨看她的神态像一只懒猫,让人心动,他伸出手指去刮她的鼻子:“女人。”
乔语张嘴就咬他的手臂,韩墨吃痛连忙告饶:“我去见见那个阿尔盖比。”
她这才放开他,翻个身继续睡,脸上是一种得胜的笑。韩墨再次俯身去吻她:“醋坛子!你刚才咬我,等我回来,十倍奉还!”
乔语无所谓地说:“拭目以待!”
韩墨起床去洗漱,换好衣服下楼来,在院子里碰到在打太极的韩长渝。老爷子今年八十多,精神尚还不错,身形也矫健。
他打个招呼:“爷爷早。”
“这么早上哪儿去?”韩长渝一边比划一边问。
“有点事儿出去办一下,中午回来吃饭。”他停下回答他。
“那就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