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这样!
明明刚刚是他压制研磨前辈,但不知道为什么,节奏又被研磨前辈抢走了!
黑色腿环被不断拉扯,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硬生生挤压进两根手指,红色的印痕若隐若现,与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
孤爪研磨勾着腿环,抬头。
嚣张的粉毛兔子此时一手拎着黑白女仆裙的裙摆,头上别着他买的红色发卡,看着倒是乖巧极了。手中的白腻在微微颤抖,红色的眼眸氤氲潮湿,长长的睫羽似乎沾了水汽,垂眸看着他。
孤爪研磨似乎不为所动,另翻旧账:“有纪,我的衣柜少了很多衣服。”
手下的肌肤直接僵住了。
孤爪研磨淡声:“身为男仆,应该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吧。”
我妻有纪的大脑晕乎乎的,温热的触感在肌肤上滑走的酥麻让粉兔子浑身一抖。模模糊糊地听到研磨前辈的发问,我妻有纪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回想。
啊,是他拿的。
第一次来研磨前辈的房间,我妻有纪就拿了一件短袖回家,研磨前辈没有注意,我妻有纪的胆子逐渐壮大。
第二次,再拿一件;第三次,……
我妻有纪将研磨前辈的衣服全放在他的床上,如同兔子筑巢一般堆积在一起。直到上面残留的味道逐渐被他的味道替代,我妻有纪又趁着研磨前辈不注意,补上新的。
为了不那么明显,我妻有纪会将之前的衣服洗完放回研磨前辈的衣柜。
来来回回几次,换衣服已经变成我妻有纪从孤爪研磨家进行的必备流程。
我妻有纪缓缓凑近,黏糊糊、理直气壮地说道:“嗯,我帮研磨前辈洗掉了,等干了我再带回来。”
看着行事越发张扬无所顾忌的我妻有纪,孤爪研磨的内心有种早有预料的淡定。
他伸手抵住我妻有纪的喉咙,突兀的触碰让我妻有纪眯着眼睛,下意识吞咽口水。
不经过他同意,擅自拿东西,不是好行为。
孤爪研磨眯着眼睛,抵住黏糊糊想要凑过来的我妻有纪。
“按照有纪原来想的剧情,你是想扮演偷拍狂吧,相机都准备好了。”孤爪研磨面无表情的样子和我妻有纪粉红羞赧的脸形成了强烈对比,孤爪研磨握着我妻有纪的手,一步步追问:“也拍过我很多照片吗?”
有纪做的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干脆全部问一遍好了。
我妻有纪张嘴,轻咬近在咫尺的手指,留下淡淡的牙印,反驳:“才不是偷拍狂!”
是暗恋三花猫仆不敢说出口的自卑人士。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将粉兔子狠狠rua了一通,粉毛兔子举起爪爪投降,头上红色的发卡歪着几乎掉落,孤爪研磨帮忙取下来重新别好。
我妻有纪:“也没有很多。”
已经将照片全部转移的我妻有纪格外自信,拉着孤爪研磨的手,指腹压着指甲,一点点将研磨前辈的指纹印在他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