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后突然冷不丁的消失,心里有了落差?
我妻有纪又体验了一次上午发烧时血液奔腾、大脑昏昏涨涨的感觉。
我妻有纪没有理会研磨前辈的低声反驳,原本捏住研磨前辈的指尖的手得寸进尺,如藤蔓缠绕,留下无痕的划动,紧紧缠绕住那只垂落的手。
“研磨前辈……”
我妻有纪故意低声,亲昵地呢喃。
孤爪研磨咀嚼布丁的脸凸起,脸面光滑,脸颊如同蜡笔小新的脸。
孤爪研磨现在对我妻有纪手部的触碰已经免疫了,先不谈孤爪研磨诊断出我妻有纪有皮肤饥渴症,他们这几天每天中午都牵着手腕睡觉,手部的接触已不再敏|感。
我妻有纪自然也能感觉到孤爪研磨的顺从,周围顿时散发出一片片粉花,快要淹没整个厨房。
没有人,没有抵抗,时机正好,那他假装腿脚无力,滑倒时无意碰到,也很正常吧。
“啊,有纪,你醒了。”
门唰地一下被拉开,打着哈切含糊的招呼声在门口响起。
“……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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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爸、兔哥:吧啦吧啦,不能一头热,偶尔要让对方着急,欲擒故纵
发烧不能思考的粉兔子:不回消息
好多人知道但他不知道的三花猫:火冒三丈
深夜厨房
“你们在这儿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呢?有纪没事了吗?”
夜久卫辅感觉口渴,起身来厨房找水喝,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人了。
明亮封闭的厨房,我妻有纪和孤爪研磨紧挨在一起,我妻有纪似乎在撒娇,头搭在孤爪研磨的颈窝,看不清脸色。孤爪研磨瞥着脸,侧脸对着粉毛,但从门口看去,孤爪研磨的表情一览无余,腮帮鼓鼓的,眉头紧蹙,似乎在生闷气。
我妻有纪感觉到身下躯体的僵直,赖着没有起身,维持这个姿势转头。
我妻有纪面若坦然地点头,抬起托着布丁盒的手,打招呼:“我好多了,前辈们煮的粥很好喝!夜久前辈来厨房是被我们吵醒了吗?”
回复着夜久前辈,两人牵着的手藏在后方,我妻有纪故意拉开两手的距离,拇指顺着指骨上滑,顺着拇长伸肌腱有一处凹陷,拇指正好能够掐进去,温热的触感并未停下,滑过腕骨,轻蹭掌心。我妻有纪不安分的手被猛然禁锢,才安分下来。
夜久卫辅被我妻有纪幽暗的眼神震惊住,但再一眨眼,粉毛后辈又变成了无害乖巧的模样。夜久卫辅只当是自己睡模糊了,找到杯子接水:“好了就好,下午来的时候被吓死了。口渴了,才喝点水。”
夜久卫辅看着自他进来一动不动的二人,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