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色彩鲜艳的糖果正躺在那软绵绵手心中。
灵幻新隆抓起,随即剥落糖衣吃掉,口齿不清地建议她可以往短视频方向努力,至于听从以后的成功与否,他不负责。
“之前我和路人也拍了几个灵异现象主题的,几个月过去点赞收藏还只有我自己点的那个。”
一定是影山茂夫不上镜的原因,他迅疾推卸责任。
别人随意提议,菊地绮良也随便回答道:“假如有人白给我钱就好了。”
灵幻新隆:“……行吧。”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灵幻大师干嘛不换智能机呢?”太特别了,毕竟现在还使用着翻盖手机的人很少——非常罕见。
等待回应时,她从兜里掏出糖果,剥开包装纸,放进嘴里缓缓抿着。
他说翻盖手机开合时发出的“嗒”声很帅,不是吗?
就这样?菊地绮良突然觉得一直以成熟大人形象示人的“师父”“大师”或者所长”也有丝小孩子般的任性。
她夸张地恍然大悟道:“是有点——嗒!”然后模仿翻盖闭合时发出的声音个不停。
“停。”灵幻新隆扶额一阵,无意发散道,“你在路人面前也这样烦人吗?”
菊地绮良想这长辈在说什么呀,自己这举动明显是天真可爱吧。
“我会比较……”她顿了一下,“会比较乖。”
这样说很奇怪,但菊地绮良没有更准确的词汇能归纳了。
门口响起细而琐碎的动静,她闻声快步来到事务所入口,拉开敞着缝的门扉,果然是完成除灵委托的他们回来了。
“除灵辛苦啦。”
菊地绮良开开心心地来回看着他俩,内心感觉只长了两只眼睛的自己应对眼前画面实在太局促了!成年的爱人和少年的爱人同时站在自己面前,令人不禁有种丰收的喜悦感。
她想了想,将两只手都握成拳头怼在他们面前。
一起碰拳。
又摊开双手,掌心对半分着口袋里所有的小零食。
“全部给你。”菊地绮良说。
这只是表明个态度:我愿意给你我的所有——反正按平常经验来说,老公或者阿茂只会说谢谢然后拿起一个吃。
两声重叠的道谢后,她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来人瓜分掉了。
盯着空荡荡手心的菊地绮良,眼神不住地发直。
影山茂夫见她愣神便关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声音低落地说。
他又问:“小良不愿意吗?”
菊地绮良注视着眼前的美好景色,相同的长相,一个成熟可靠,一个年轻可爱,丰收的喜悦感便再次充盈胸腔:“超级愿意。”
“嗯。”
围观事态发展的灵幻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