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弦见她期待,懒懒道:“无非是王对王,将对将,其余的花哨都是添头。”
“不过既然由我主理,近日你也免不了忙活,此番比斗,苍洲各家山门定会前来观战,琐事不会少。”
王凌波:“理应如此。”
赵离弦见状心情也轻松几分,王凌波能干,除了主要赛程,其余事务大半可交给她。
比起不同俗务的几个师弟妹,她能做得更好,且还省了与多余的人打照面。
果然第二天开始,王凌波便不待在饮羽峰闭门不出了,而是奔走于各个峰门之间。
首宗之战虽然双方都达成共识,但规程上还需苍洲内各方拥有合体以上修士的势力表决。
怎么说服人家,这就是主动挑起的刀宗之事了,相信也是时间问题。
而王凌波得为接下来的章程早做打算。
这日她来到丹峰,正大光明的见了叶华浓。
数日过去,叶华浓脸上添了些阴翳之色。
王凌波摆弄一番她小院里晾晒的药材,方才道:“看来这几日你收获不小。”
叶华浓秀眉紧皱,不加掩饰自己的唾弃:“怎会有如此下作小人?”
“仅仅是一时修为高低,一次出头风光,一株灵草机缘便可妒害同门。”
“他们竟还抱做一团,交互阴暗,凡有出头之相的弟子,便恨不得化身泥沼将人拖下来。”
王凌波安慰她道:“所幸这些阴溺之人本事也有限,不过使些蝇营狗苟的绊子,一两次下来,人也知道提防了。”
说的就是青槐之流,这些日子叶华浓借着青槐之死的‘真相’接近朱栾等人。
这些人与青槐乃一丘之貉,原本并不会搭理叶华浓,只是也叶华浓拿出测验她们体内残留根须灵液的药水,由不得几人不信玉素光杀了青槐。
她们天资有限,也就比侍修好一点,又心性阴暗善妒,修途黯淡,不过是玉素光干脏事的时候得用的几条狗。
她们替玉素光干的脏事不少,自然也或多或少拿捏了些玉素光的把柄。
玉素光能因为威胁不假思索的除掉青槐,那她们的,只要她们保密素光便不会动她们吗?
青槐的死是否让玉素光意识到,有秘密掌握在别人手里,始终不大方便。
几人惶惶不可终日,虽也不是全然信叶华浓的说辞,但也不敢找玉素光求证。
毕竟若此事为真,那么暴露自己知道玉素光是真凶之日,就是丧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