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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要么闭嘴要么滚蛋。”科洛尔在床的另一侧躺进来,“我已经够紧张了不要再提醒我这是首秀。”

程烛心在被子里往他那儿咕涌,这床很大,他挨到科洛尔之后重重“呼”了一声,终于卸下了今天两次练习赛的压力。

“才只是练习赛而已……”程烛心抱住他的胳膊,头低下去,眼睛压在他肩头,“我感觉我长这么大已经跑过无数场比赛,但是f1真的完全不一样。”

“我明白。”科洛尔侧躺过来,手掌按在他后背,两人半拥着对方,像小时候躲在被窝里聊天,“f1真的……很不一样,去年在围场看塔伦希,他练习赛上墙排位赛又上墙,当时觉得,不是都做足了准备吗,季前测试那么多次和训练、模拟器,甚至他可能摸到卡丁车的第一天就是为了现在,怎么还会出现这种失误。”

“是啊,轮到自己了才明白。”程烛心半睁着眼睛,脸颊在科洛尔肩头蹭了蹭。

科洛尔笑了:“原来你下午那么轻松是装出来的。”

程烛心闭上眼:“不全是装的,开克蒙维尔就是会轻松点,拿不到积分也没人会说什么,车不好罢了。”

“……但是,”他睁开眼,抬头,鼻尖滑过科洛尔下颌,“但是我们一定要一起上一次领奖台——起码一次,我和你都站在领奖台上,一起喷香槟。”

“一定要。”程烛心强调。

科洛尔没有正面回答他,即便这些话听起来和睡前的“晚安好梦”没什么区别,但他们自九岁相识至今的十一年,科洛尔知道这不是他的梦话。

程烛心不止想要领奖台,是想要和科洛尔一起上领奖台。他还像少年时候一样,那是大约八九岁,九岁吧应该,科洛尔记不太清楚了。因为那天实在太过混乱,他哭啊笑的来回切换,恐惧和狂喜分辨不清。

这么想想,居然已经过去了十一年。

十一年来虽然不是一直待在同一家车队,但距离都不会太远。欧洲就这么大,赛事赛程又基本固定,不知不觉,他们陪伴彼此的时间总长,已经超过了他们各自的家人。

所以科洛尔无比了解他,知道他没有在说梦话。

因为上一次程烛心以“一定”“一起”为重点说出来的内容是:科洛尔,我们一定要一起进f1。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六岁,一个讲中文一个讲意大利语,甚至其实都不在同一个练习组里。

科洛尔很乖,没有轮到他上车的时候他就待在妈妈身边,抱着他的头盔,用油漆笔在上边画小乌龟。

程烛心会趁他妈妈出去接听电话的时间里乱跑。跑到科洛尔旁边就坐下,用他还没小学毕业的贫瘠词汇指着科洛尔怀里的头盔说:itsmine。

科洛尔的母亲大惊,以为自己儿子错拿了别人的头盔还在上面乱画,当即夺过头盔和笔。

但程烛心当时想表达的是:我也有小乌龟,他家里养着的。

于是第一次见面他把科洛尔吓哭了。

“快睡吧科洛尔。”程烛心闭着眼睛,快睡着了,语调飘忽得快要打转儿了,“快睡觉,明天还有三练和排位赛。”

“好。”科洛尔侧过身,伸手将他这边床头的阅读灯关上,缩回被窝里跟程烛心贴着睡下。

有时候科洛尔觉得程烛心可能被哪方神明眷顾着,否则怎么无论多遥不可及的话,只要他说出来,几乎都能实现。

他想起九岁在美国派克峰爬山赛,彼时已经开始拿奖的两个人在卡丁车教练的带领下前往观赛,不同于他们在赛道里跑圈,爬山赛是一路冲上云霄的越野。

观赛后教练说他们如果想的话,可以上车试一试越野,那里有少年组配置的越野赛车。

几乎全场的小孩子都激动地蹦起来举手喊“yes”,这时候如果不跟着高喊,就像是害怕了。科洛尔害怕,但为了不丢脸,愣是硬着头皮也喊“yes”。

科洛尔喊完就后悔,教练排着名字轮流上车时,他坐在台阶,吓得目光呆滞嘴唇发抖。

会死吗?有可能的吧,那是山路,没有缓冲墙和护栏,翻下去会尸骨无存吧?

是程烛心走过来。那时候英文水平有些许提升,掏空了大脑里的词库,顾不上什么语法,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一双天蓝色的眼睛说:

youdrive,yousurv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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