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摄人心神的红瞳完全向上翻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晶莹透明的香甜丝滑的口水和生理性的泪水从她那张痴傻发情的母猪脸上肆意流淌。
“呼!”维什戴尔那张妖娆魅惑的雌骚贱脸上,嘴角沾满了白色的男性体液和几根卷曲的屌毛,几滴黏腻濡湿的淫靡口水滴落在她那因为汗湿而紧贴着肉厚沉甸的乳肉的灰色背心上,显得淫靡不堪。
她看着其他依旧呆滞的女人,用沙哑魅惑的轻吟声音挑衅道:“看老娘干什么?谁先喝完自己那份,剩下那瓶也能拿去!”
这句话仿佛是发令枪。
闻言,几个嗜精痴女立刻开始了行动,诗怀雅面前的机器人不紧不慢把精液倒入杯子,她看着精液在狭窄的醒酒瓶口内流得比酸奶还慢,心急如焚;而维娜则是干脆从机器人手中夺过瓶子,效仿维什戴尔对嘴吹——然后就呛得吐出来;多萝西则是一口一口含下精液,即使肥臀下的椅子满是淫液也保持着那份优雅。
赫斯提娅幽怨地望着瓶子中的精液,只恨自己为他人做嫁妆。原因无他,在场的精液起码有一半都是她和女儿歌蕾蒂娅一起榨出来的!
菈玛莲望着杯中的精液,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爱喝这种东西。
虽然数量和气味都很惊人,但充其量不过是储存生命信息的液体,能有什么好喝的——咕噢噢噢噢哦哦哦!
精液流入口中的一瞬间,恶臭与美味同时在舌尖绽放。
明明精液又腥又臭,口感更是黏腻浓稠到让人犯恶心,可是偏偏身体完全停不下吞咽的动作!
不知何时起,菈玛莲不再是小口抿着精液,而是竭力张大樱桃小嘴,而是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竭力张大她那樱桃般的雌淫小嘴,将杯子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吞食着那灼热滚烫的浓精。
她那对隐藏在微微湿濡的黑纱服下的、肉厚沉甸的乳肉前端,两颗人妻乳首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欲望而疯狂发硬勃起,将薄纱顶出两点无比显眼的、淫荡的嫣红凸起。
比她更不堪的新人大有人在,比如白皇莉泽洛特,她那总是挂着慈爱与温柔的美脸冷下来。
与冷面热心的黑皇希尔德加德不同,白皇莉泽洛特看似柔和,实则行事刚硬无情。
她将罗德岛此举视为服从性测试,愤恨地品尝着隐忍的味道。
但初入口,她才发觉这是迷恋的味道。
“噫哦哦哦哦哦哦哦!”此刻的快感绵长温和,如同爱人吻首般轻柔地刺激着莉泽洛特的敏感带。
那份快乐顺着精液流淌过的地方扩散开来,很快,不仅仅是嘴巴、鼻腔、喉咙、乃至于整个胃部,都火烧火燎地传来滔天快感。
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快感中酸软麻痹,浑身都暖呼呼的,连带着自己的法力都在膨胀发亮。
等到莉泽洛特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她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垫着脚尖,将那对被华贵裙摆包裹的、骚淫媚肥的浑圆肥尻高高地撅着。
裙摆的后方,多出了好几摊巨大的、喷射状的湿痕,一股浓郁甜腻的骚臭发情的雌臭弥漫开来。
她竟然和维什戴尔一样,在饮精的过程中直接高潮喷水了!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片闷熟淫湿的肥厚雌穴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粉嫩紧致的菊穴,早在她狼吞虎咽咽下第二口精液后,就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松弛打开。
一股温热的、带着骚臭的尿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紧紧夹住的、肥腻结实的圆润肉腿缝隙中流出,流过那片潮湿闷热的股间,从两瓣雪白丰腴的臀瓣正中淅淅沥沥地淋下,在她那双穿着高贵鞋履的闷骚的母畜肉蹄下,聚成了一滩黄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让本就气味混杂的室内更添一层淫靡的丑态。
“咕齁哦噢噢噢噢!怎么会?”莉泽洛特那张高贵的脸上满是绯红,写满了羞耻与不可置信,但她的嘴巴却完全停不下来,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直到她伸出那条长得有些离谱、几乎能舔到自己眼睛的超长红舌,将醒酒瓶内壁上残余的最后一滴精液都刮食干净后,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她先是沉浸在那持续不断的、温和却又致命的高潮余韵中,随后一阵后怕涌上心头,“如果这精液里下了毒……”
不行,绝不能因此受制于人!
莉泽洛特坚定了抵抗欲望的决心,但转眼看到桌上那瓶无人问津的白浊,伸手就要去抢,却被塔基扬娜中途截胡,“不好意思,看来是我更胜一筹!”这位一头火红长发、身材健硕柔嫩的乌萨斯得意地舔掉嘴角的精液,然后大口畅饮着第二瓶精液。
“啧。”莉泽洛特发出了不甘的咂嘴声。
锡兰望着杯中的粘稠浑浊的白色液体,本能想靠近又被理智拦下。
那股刺鼻的臭味顺着狭窄的瓶口飘出,热气腾腾。
她望着暴食精液的众女,惶恐地放下杯子,害怕自己也变成欲望的奴隶。
“请问,”坐在锡兰身边的多萝西主动搭话,她的那份圣水已经被尽数饮尽,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锡兰,声音甜腻地问道,“锡兰小姐,如果你不喝的话,可不可以让给我?”
莉泽洛特立刻插话,“多萝西小姐喝得也够多了吧?不妨让给我,为赫琳玛特带去。”
“只有今天来了的人才有资格喝,”多萝西驳斥道,“黑皇不愿意来,那就是她没这福分。”
“不如让给我吧?”
“一千万龙门币,价格好商量。”
“翻倍,我们碧翠克丝家没缺过钱。”
“锡兰小姐,我们可是近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