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点什么,想问她为什么,想问岳父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阵粗重的喘息。
他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钥匙。
这一次,他的手不再颤抖。
他没有去开灯,而是伸出了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亵渎,轻轻地、试探性地,抚摸上了那片滚烫的、等待已久的肌肤。
“爸说得对……”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迷醉。
“你们……都是我的。”
随着他手掌的落下,床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混合着羞耻与满足的呻吟。
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伦理的堤坝彻底决堤,洪水冲垮了一切,只剩下最原始、最黑暗的欲望在横行。
这是一场彻底的献祭。
岳母李秀兰此刻的神态与动作,不再是简单的诱惑,而是一种“毁灭式”的自我放逐。
她所有的动作都充满了矛盾感:既极度羞耻,又极度渴望;既像个初犯错的孩子,又像个久经沙场的荡妇。
背部的线条:她的脊椎骨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像一串突起的珠子。
但这脆弱的脊梁,却支撑着那两瓣夸张肥硕的臀部,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
肌肉的紧绷:她的臀部肌肉并没有完全放松,而是处于一种紧绷状态。
那两瓣浑圆的肉丘因为用力夹紧又刻意分开而产生了细微的震颤,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本能的收缩,又仿佛在炫耀这份松弛。
双手的动作:她的双手并没有自然垂下,而是死死地抓着床单。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深深地抠进棉布纹理里。
这不是在寻求支撑,而是在抓着最后一点理智,或者说,是在通过这种疼痛来确认自己还活着。
当吴胜军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时,她的反应不是回头,而是全身的战栗。
随着吴胜军的靠近,一股热气喷洒在她裸露的后颈。
那一瞬间,她脖颈处的细小绒毛瞬间倒竖,皮肤上迅速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是一种生理层面的、无法控制的应激反应。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凉的床单,像是要把自己藏进那个棉絮的缝隙里。
但诡异的是,就在她把头埋下去的同时,她的臀部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更加高傲地向上挺起,仿佛那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专门献给身后那个男人的祭品。
当她开口说话时,身体的动作变得极具挑逗性,却又透着一股绝望。
她开始缓慢地、不安分地扭动腰肢。
那不是年轻人那种灵活的摆动,而是一种沉甸甸的、肉感十足的碾磨。
她胯部的肥肉随着这个动作产生了一圈圈波纹,像水里的涟漪一样荡漾开去。
在扭动的过程中,她原本并拢的膝盖悄悄地分开了一点,又合上,再分开。
这种欲迎还拒的动作,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淫靡。
她似乎在通过这种细微的摩擦,来缓解下身早已泛滥的干涸与瘙痒。
她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沉稳的长辈,而是变得气若游丝,带着一种湿润的粘稠感。
“胜军……别开灯……”——说这话时,她甚至不敢喘气,仿佛只要不呼吸,这片黑暗就能让她假装这一切不是真的。
当她感觉到吴胜军的犹豫时,她的动作变得大胆而疯狂。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
她的脸上没有妆容,惨白的皮肤上挂着两行清泪,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
但最让人震撼的是她的眼神——那双平日里慈祥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瞳孔因为兴奋和药物(或者是酒精)的混合而极度放大,空洞且贪婪地盯着吴胜军。
她没有说话,而是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
她松开了一只抓着床单的手,那只干枯却保养得宜的手,慢慢地、颤抖地向后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