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岳父“伟大计划”中的一环。他不再是那个偷偷摸摸的女婿,而是岳父“选中的工具”。
激情过后的房间里,李秀兰已经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吴胜军穿好衣服,看着床上那一片狼藉,又看了看紧闭的书房门(岳父还在那里)。
他没有感到丝毫的空虚或罪恶,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他感觉自己加入了一个伟大的“宗派”。
他走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狂热、面色潮红的自己。
他对着镜子,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爸,我服了。”
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死死挡在外面,书房里依旧弥漫着那股陈腐的气味。
吴胜军没有回家,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他衣衫不整,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狂热的期待。
当书房的门终于打开,岳父皮再新精神矍铄地走出来时,吴胜军立刻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甚至因为坐太久腿麻而踉跄了一下。
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到了岳父面前。
吴胜军:
(声音因为熬夜而沙哑,但语气无比坚定)
“爸。”
他没有说早安,也没有提昨晚的事,而是直接切入主题。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接下来的话是某种神圣的祷告。
吴胜军:
“我想通了。”
痛陈“不足”:主动求虐
岳父皮再新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热气,眼神平静地看着吴胜军,等待着他的下文。
吴胜军感到一阵羞愧,但那羞愧很快转化为了更加迫切的渴望。
吴胜军:
“莉艳……她还是太嫩了。”
他开始剖析自己的妻子,就像在剖析一件有瑕疵的商品。
吴胜军:
“她虽然听我的话,去勾引人,去拍照片。但是……她骨子里还是放不开。她只是在‘演戏’,她没有真正地……‘享受’那种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觉。”
他越说越快,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
吴胜军:
“她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她觉得自己是在为我服务,是在满足我的癖好。”
他抬起头,直视着岳父的眼睛,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吴胜军:
“她缺了一股‘骚劲’。缺了一种……觉得自己是‘烂货’的自觉。”
最终的请求:交出控制权
岳父皮再新放下茶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他看着吴胜军,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终于开窍的徒弟。
吴胜军:
(语气变得卑微,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爸,我想让您……帮我调教她。”
他咬了咬牙,说出了那个最核心的诉求:
吴胜军:
“把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尊’、‘羞耻心’都打碎。”
“我想看她像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