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帆和人如此编排他。
她却要轻飘飘的原谅？
不原谅还是她小气了？！
不可能！
赵晴正想说什么，这时候林奕从会客室里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赵晴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眼眶微微通红。
还没等林奕搞清楚状况，就听见包帆装作惊讶地道，“原来你也在啊，我说的，怎么赵总的身边少了一个人，原来是你啊，看来赵总是真的宠爱你。”
“这次会议没让沈善跟着，反而让你跟着出来了。”
“关沈善什么事？”
林奕冷冷开口，这次不在学校，他没必要再忍耐下去。
包帆挑挑眉，很是惊讶地道，“难道不是吗？我还以为赵总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一个还不够，找了两个呢。”
赵晴怒气冲冲地道，包帆，你要狗叫就出去！”
她行得正做得正，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
林奕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本来以为包帆和赵晴可能是商业上的冲突。
因为之前包帆和赵晴没怎么接触过。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自己的学生还有他，被人诬陷和赵晴有不正当关系。
林奕深深吸了口气，冷眼看着眉眼得意地包帆，嗤笑着，“包帆，你能力不行，耍小伎俩倒是可以啊。”
“没有经过求证的事情被你这样说出来，只能说你一点家教都没有。”
“不经过研究考证随意散播谣言，只能说你一点求实精神都没有。”
“你的博士生走关系来的吧？”
林奕低低笑了，“不然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什么实质性的奖项呢？”
包帆喉咙间咽了一口气，他正想举例自己曾经获过的奖项，发表的论文。
林奕却好像看出他要说什么，直接将他打断。
“论文？论文这东西水分多了去了，你有多少篇论文是自己独立完成的？”
“有多少项专利是你自己独立完成的。”
林奕声音很轻，眼中不带丝毫感情，可包帆却觉得他在蔑视自己。
“你的那些奖项，我也看过，全都是学生期间，在学校内获得的奖项，可见你的能力也就比同龄人好上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