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不做，晨曦也喜欢跟大小姐贴着睡。
然而现在黎芷的手臂刚伸过来搭在她腰上，晨曦后背瞬间紧绷头皮发麻，眸光闪烁。
整个人不太自然到像根淋雨后又晒干的木头，僵硬绷紧。
明明是往常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但是知道大小姐喜欢自己后好像哪里变的不一样了。
她圈在自己腰腹上的手臂像是带有温度，透过秋款浴袍传递到皮肤上，热意明显。
晨曦脸上温度有点高，慢吞吞的转身看着黎芷，眨巴眼睛小声问，“做吗？”
她嘴上是这么问的，实际上被子下面的手已经塞进黎芷的浴袍里。
揉面一样捏了两下。
“……”
黎芷握住晨曦纤细骨感的手腕，是真的信她厨艺很好。
晨曦眼底藏着狡猾笑意，手腕灵活的从黎芷掌心里挣脱，凑过去吻她嘴角，声音低低细细的，眸光明亮，“我想要。”
晨曦心里乱，乱到需要用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在遇到大小姐之前，晨曦心情不好就看书，一旦专心做别的事情心就会静下来。
学霸之路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现在大小姐就在她身边躺着，晨曦绝对是不可能起来看书写论文的。
今晚要是不做点什么，晨曦肯定一夜都睡不好。
黎芷像是叹了口气，伸手把晨曦搂过来轻咬她下唇，“妖精。”
晨曦眉眼弯弯的翻开被子跨坐在她身上，甩了甩身后的长发，反手随意挽了个丸子头。
她眼尾上扬，垂眸俯视黎芷，眼底漏出几分妩媚妖冶光亮，红唇翕动，故意缓声问，“那大小姐害怕吗？”
黎芷笑了下，“怕，怕死了。”
晨曦低头隔着浴袍轻咬黎芷肩膀，“在车里的时候咬的疼不疼啊？”
那时候她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咬完了。
黎芷想起肩上清浅的牙印。
“不疼。”
“那我现在换个地方咬。”
黎芷闷哼屏息，指尖收缩攥紧身下床单，眼尾瞬间就红了。
晨曦就喜欢这样的大小姐，褪去身上所有的清冷疏离，融化成一汪柔和的春水。
毕竟是特殊时期，肯定不能像平时一样放开了做。
但晨曦还是快活，心脏重重跳动之余再也想不起其余事情，难得心静。
黎芷看她。
晨曦本就勾人的眼尾泛着淡淡红晕，像是被人用沾饱了桃红色墨水的毛笔轻轻勾勒描绘过。
浅浅一笔，勾出魅色，妖冶的像只夜里才会出来勾人的妖精。
她随手扎的丸子头早已散开，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遮住大半皮肤，脸颊两侧汗湿的碎发黏在上面，颧骨泛起两团绯红。
晨曦俯身凑过来。
明亮的月光从大大的窗户泄露进来，洒在床上。
黎芷定定的看着她，连呼吸都忘了。
晨曦眼里露出笑意，食指挑起黎芷黏在脸颊上的头发挽回耳后，顺势亲了下她滚烫的耳廓。
黎芷本来就红的耳朵一下子更热了。
晨曦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笑，“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可爱到我舍不得毁掉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