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那块石头他估计用不上了。
这些弟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这类阵法会将人变成没有思维,只知道听从主人命令的傀儡。为了这些弟子的安全,他还是做一层防护吧。
眸底闪过一道冰蓝色光芒,一道常人察觉不到的幽光没入了这些弟子的体内。
既然这些弟子被刻下了邪阵,看来张益阳已经上了魔修的贼船了。
江清辞继续朝前走去,也不知他今天是不是和青阳峰有缘,他又遇上了张益阳。
张益阳眼窝深陷,像是许久没有休息好了,江清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人该不会也出问题了吧?
没等江清辞用神识探查一番,张益阳就急匆匆的跑了。
江清辞:“……”
不是,见到他就跑,岂不是更能证明张益阳有问题。
出于好奇,江清辞隐去了身形,暗中跟上了张益阳。用神识将他仔仔细细查探了一番,怕漏掉什么,他连张益阳身上挂着的储物袋都没放过。
收回神识,江清辞停下了脚步,看着张益阳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张益阳本人没有问题,但他储物袋里的有个有问题的令牌。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令牌是出入徐正鸿洞府的令牌,原主的储物袋里也有一个。
既然人没问题,江清辞便失去了兴趣。
有了那群弟子,张益阳的价值也大打折扣。
转眼就到了楚禹渊从传功堂结业的时间,基础知识学完后,江清辞便开始手把手带着楚禹渊学剑。
小院内,灵花随着暖风微微摇晃,在池塘的不远处,楚禹渊身着练功服,拿着赤阳练习江清辞之前教给他的剑法。
吱呀。
房门打开,江清辞慵懒的靠着门框,含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院子里的人。
楚禹渊初学剑法,只会其形,不解其意。但他长得好看,一套剑法耍下来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山间的浓雾渐渐变淡,直到全部消失。
江清辞一改之前慵懒的模样,神色认真的站在楚禹渊距离比较的近的地方。只要发现楚禹渊有不对的地方,他便会用手里的竹竿帮他纠正。
“胳膊低一点儿,腰部用力。”
“刺的时候,将灵力附着在剑尖上。”
……
有了江清辞的指点,楚禹渊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太阳爬上高空,楚禹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视线落在江清辞之前站的地方,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目光一转,便看到院子里多了一套桌椅,矮桌上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清茶,一旁放着一把竹子做的矮榻。
江清辞躺在上面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的玉简,一袭红衣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及腰的白发被他拢在身后,暖风卷起他淡红色的发梢,轻轻拂过地上翠绿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