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枭的手指猛地收紧，纸张被捏出褶皱。
凌昊……寻找重要的人……
会是软软吗？
那个诡异的“系统”，所谓的“攻略男主”……男主，难道真的是指凌昊？！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再次啃噬他的心脏！
虽然理智告诉他，软软的表现不像装的，那个“系统”的解释更符合逻辑。但前世被背叛的阴影和对凌昊的忌惮，让他无法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
万一……万一是凌昊和她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呢？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获取他的信任，潜入他的身边？
一想到软软可能和凌昊有关系，甚至可能是凌昊派来的，那股毁天灭地的暴戾和嫉妒就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他必须确认！
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阴沉得可怕：“备车！去实验室！”
他要去见基地里那个最古怪也是最有才华的科学家——dr陈。dr陈一直致力于研究精神异能和脑域开发，或许他对软软口中的“系统”会有所见解。
……
地下实验室，充满了各种精密仪器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dr陈是个不修边幅、眼神狂热的老头，对封枭的到来显得很不耐烦：“首领？有事快说，我的实验正在关键阶段！”
封枭直接说明来意：“有没有一种技术，或者理论，可以解释……一个人的脑子里存在另一个意识，或者被称为‘系统’的东西，向其发布任务，甚至能构建清晰的共享梦境？”
dr陈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眼睛瞬间亮了：“另一个意识？系统？共享梦境？有趣！非常有趣！理论上是可能的！比如极度强烈的心理暗示、精神分裂、或者某种未知的寄生体、甚至……”他压低声音，“来自高维度的信息投射？”
他兴奋地搓着手：“研究对象在哪里？快带给我看看！我需要扫描她的大脑！采集她的脑电波！这可能是划时代的发现！”
封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扫描大脑？采集脑电波？
想到那些冰冷的仪器要接触软软脆弱的脑袋，可能会带来的痛苦和风险，他下意识地产生了强烈的抗拒。
“她……很胆小。”封枭声音冷硬，“不能使用有创或者可能吓到她的方式。”
dr陈愣了一下，撇撇嘴：“那就难办了。非侵入式的检测手段精度有限，尤其是这种涉及意识层面的……除非能捕捉到那个‘系统’主动活动的瞬间……”
封枭皱眉：“没有其他办法？”
“或许……可以尝试深度催眠？”dr陈提议，“在极度放松和信任的状态下，引导她说出更多关于‘系统’的信息，甚至尝试与‘系统’对话？不过这需要她完全配合，并且对施术者有极高的信任度。”
深度催眠？信任？
封枭的心沉了下去。
现在的软软，怎么可能信任他？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完全放松？
这条路，似乎也走不通。
难道就真的无法确认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