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眼皮跳了跳，她立刻明白了萧晨要说什么了。她对这个人原本还算不是太糟糕的印象，马上因为这句话向原主靠拢，评分直线下落，跌破及格线。
但是她还是没有立刻发火，因为……饭还没吃呢！这种渣男花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报不了仇，讨利息还不行么！
她的钱包几年内恐怕都吃不到这种餐厅的菜，她决定吃完在鄙视萧晨。
于是清灵完全当萧晨没说话，自顾自地看着一道道的菜上来，吃掉，再撤下，将食不言寝不语贯彻到底。
风卷残云全部吃完，摸摸鼓起来的肚子，确认自己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清灵才抹了抹嘴，开口：
“你要说什么事？”
其实萧晨刚才是一时冲动，他现在已经不想说了，只不过他不说，某个刚好同样来这个餐厅的不速之客替他说了：
“当然是包你玩场游戏。”
清灵顺着声音看去，看到陶均的这张看起来人模狗样，实际上渣到死的脸，清灵就觉得心情low到了极点，再追加他怀里的姚佳，low乘以2。
“清灵，萧少一定能出个不错的价格。”姚佳又补充了一句，清灵因为吃到美食升起的满足感都不见了，觉得吃进去的法国大餐都要消化不良了。
清灵深吸一口气，双臂环胸，冷冷地从陶均的脸扫到他怀里姚佳的脸，用平板到不能更平板的音调念叨：
“你们两个真的很搭，特别适用以下词汇：
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同流合污、勾勾搭搭、沆瀣一气、通同作恶、一丘之貉……”
“噗，咳咳咳。”萧晨嘴里的咖啡差点儿喷出来，然后猛咳了几声，才没呛死自己。
至于旁边，陶均似乎很意外的模样，姚佳的脸却都要绿了。
“失陪。”清灵拿起自己的包，凉凉地对萧晨说了一句，然后扫都没扫那对汪男女一眼，走向洗手间的反向。又在确信那边的视线，被柱子和装饰墙遮挡之后，拐个弯就像大门跑去。
傻瓜才回去给自己添堵呢！
而另一头，萧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微愣之后，轻笑出声，对陶均随意打了个招呼，跟侍者说记账就向外走去。
“萧少？”陶均不明所以。
萧晨回头随意说了一句：“我再不追过去她就跑了。”说完大步走向门口，留下若有所思脸色不佳的一对男女。
清灵刚走出门口，就被萧晨逮到了，她做出一副，你出来的好准时的表情，就好像是之前两个人约好一起离开一样。
萧晨忍不住又挑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方清灵，他就觉得心情会变得很好，哪怕她不听话也没关系，他觉得自己也许就喜欢她这样古灵精怪的样子，永远都要猜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所以即便知道不对，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问一次。
坐在车上，萧晨忍不住又一次开口询问：“清灵……”
“方清灵，谢谢。”
萧晨轻笑出声：“好吧，方清灵，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