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暗香望着沐梓彦欲言又止：“沐梓彦，你看你也没什么损失，我也不追究什么，咱们其实、其实也算了两清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不打算对我负责？”沐梓彦的俊脸贴在暗香跟前，俊脸上那对眼睛中分明带着几分威胁。
往后缩了缩身躯：“这个，你知道的，我还是、还是那句话。”
“什么话？”沐梓彦朝前逼近，双手一伸，将暗香环绕在怀中。
门突然被推开：“小姐，起来梳洗了。”
暗香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芳儿的到来为她解围了。
“哎呀！”芳儿跨进门后赶紧转身，“对不起啊，小姐，对不起啊，姑爷，芳儿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先出去了。”
“站住！”暗香一声大喝，芳儿终于停住了脚步。
白了沐梓彦一眼，暗香站了起来：“什么小姐姑爷的，还不过来帮我梳洗。”
“是。”芳儿缓缓地转过身，眼光四处搜索着，这是什么状况啊？
暗香朝沐梓彦说：“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好。”沐梓彦满面春风，还给了芳儿个灿烂的笑容，心情之好与昨天相比简直是天渊之别。
就在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沐梓彦还回过头说：“暗香，我也去把昨天这身衣裳换掉。”
“昨天的衣裳。”芳儿望着暗香那闪闪发光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暗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别乱说，快滚吧。”
沐梓彦听了笑得更欢，朝芳儿眨了眨眼睛后才离去。
“小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芳儿见暗香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劝说道。
“没有的事，你别乱猜了。”暗香赶紧阻止芳儿继续说下去。
芳儿边给暗香梳妆边唠叨着：“不过小姐你也要小心点，我看见了无所谓，要是别人见到了就麻烦了。”
“停！”暗香无奈地低下头，“芳儿，我只是昨晚不小心喝醉了，他照顾我而已，没有发生你想象的事情。你只大我两岁，别唠叨得跟个老太太一般。”
“小姐，再听芳儿说一句就好。”芳儿继续说：“别人见到了本来也不打紧，最怕就是传到公子哪儿去。”
暗香听了脸色一变，“好芳儿，你提醒得对，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到莫飏就不太好了。”
芳儿难得这么认真说话：“姑爷是个好人，对你也是真心的，但有些事情现在还是暂时别让他知道，要不咱们这十几年的苦就白吃了。”
“既然知道事情的轻重，你就别再一口一句姑爷了。”暗香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是什么不同，那眼神、那笑靥、那神情。天啊，该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