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眼里闪烁着八卦的眼神:“是董事长夫人吗?”
许总助心想,除了那位,也没其他人了,李源从死的时候,李董都没现在波动大。
“少八卦,把待会儿开会的资料发给我。”
助理失望的哦了一声。
……
李聿淮到家时,医生已经来了,时溪正低着头给医生检查,眼皮子底下能看见李聿淮的风衣跟皮鞋,带着熟悉的松香味道。
走近几步,时溪的手被他包裹住,一瞬间的温暖,然后听见李聿淮问:“怎么样,严重吗?”
“目测应该没伤到骨头,刚才问了时溪少爷,也没有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少爷不放心的话,可以安排一次ct评估颅内损伤风险。”医生给他初步冷敷。
时溪刚要伸手按住,就有人提前一步帮他拿着冷敷袋,医生正在联系车。
冷敷袋冰冰的,时溪感觉脑袋都快冻化了,李聿淮靠近他,手掌按住,轻轻抹掉他眼角的湿润,时溪安心的靠在他身上。
他们去了医院,照了ct,结果没什么大问题,就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了。
时溪累得不想动,连洗澡都是李聿淮亲自代劳,这次吻下来时非常用力,令时溪喘息不止,双手掐着他肩膀,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
其实从海岛回来,李聿淮极少碰他,两人也忙,凑不上时间,时溪的精力说不上多好,自然而然只能消停。
时溪抱着身前的脑袋,轻轻地蜷缩起来,眼角泛红。
浴室时不时传来或大或小的叫声,活像是被人开膛破肚,隐隐仔细一听,又带着婉转的哀叫。
被送到床上,时溪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他玩自己。
李聿淮总是怕他受伤,很多时候都会让时溪尽量适应他的所有地方。
两次后,时溪精疲力尽的坐在他怀里,浑身发麻,静待余韵下去。
“这次有没有好点。”
时溪轻轻的嗯了一声,脸还是红的,贴在他锁骨处,明显能感受到李聿淮放松下来,没有在医院那么紧绷。
“总算是放松下来,前段时间在海岛紧张的,叔叔都快不行了。”
时溪燥红,忍不住抬手锤了一下:“是你无耻。”
“今天在想什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李聿淮睨着他后脑勺的小包,看着就疼。
李聿淮的呼吸沉甸甸的,两人结合在一起,那股沐浴露的味道更加的浓郁。
时溪嘴唇贴在肩膀处,张嘴咬了下去,没用力:“你不都知道?”
李聿淮拉开距离,低头看着眼前的人,浑身雪白斑驳,眼睛跟嘴唇湿红一片,低着头眼睛向上看,“你不都在房间里,到处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时不时的监视我。”
“跟视奸是差不多的。”
“…………”
李聿淮把他的脑袋扶正,让他可以平视自己:“如果不是我看见这一幕,等我发现的时候,你的脑袋会肿得不成样子,我不知道以后,但目前你需要我的照顾,小溪。”
时溪不否认他说的话,但是……总觉得哪里很奇怪,李聿淮的唇落在他,从眉心到嘴唇,时溪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我想一直看着你。”
时溪抬眸,男人的表情温柔,狭长的眼眸微微垂落,睫毛浓密,刚好遮掩其中浓郁的偏执与爱欲。
“……”
李聿淮抚摸着他的脸:“你是我的。”
时溪心脏微颤,又被握住,轻轻地揉捏着。
他之前是无所谓的,有种上班敬业被老板看见的满足感,甚至还想让李聿淮打个分,看看他这个戏演得好不好,他这次在老宅的表现怎么样。
但现在不一样了。
时溪好反感,这样的监视。
“如果我说,不喜欢呢?”
李聿淮嗓音依旧低沉:“那如果我说改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