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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色孽白骨10(第2页)

一道曼妙纤瘦的身影倚在桥侧,红衣轻纱,腰间挂着或长或短的环佩珠链,手中持一杆金色烟斗,腕上环绕两圈蛇形配饰,正漠然看着身前的长队,仿佛一尊美艳而冰冷的雕像。

别沧雪看着身前的人一个个走到她跟前,僵硬地弯腰躬身,伸手做讨要状。每来一人,她便挥一下烟斗,铁锅内则自动盛一碗黄汤出来,落到伸手的人手上。

他们饮下汤水,再朝桥上一摇一晃地走,越走脚步越轻快稳健,直至渡了桥,身形便似尘沙消散,泡沫破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快轮到了别沧雪。

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前倾弓腰,伸出双手,深深地垂下头去。

但等了许久都没有黄汤递上,倒是两股粗糙的凉意攀上了掌心,缓慢蹭磨着他的指节与手腕。

别沧雪无法抬头,那凉滑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被菜花蛇缠住脚腕的经历,只感觉浑身汗毛根根炸起,背后像有凉风吹拂似的一阵一阵发寒。

“放松,勿怕。这两条铜鳞蛇不吃魂魄,你不会再死一次。”轻柔而疏冷的嗓音徐徐飘来,别沧雪知道是那红衣女子在说话,不由得一怔,“执念深重,你饮不下我的汤水,须得由它们吃掉你心中的念想,方可饮汤过桥。”

“嘶嘶”吐信声接踵而来,冰凉黏滑的触感顺双臂游上,别沧雪的惊悸感有增无减。

这时,那女子又说:“原本似你这种执念过深之人,该被铜鳞蛇拖下忘川啃食殆尽,也算为世间清理一个潜在隐患。可那几年出了一个非相色孽,携走数百铜鳞蛇为祸人间,如今这忘川只剩这两根刚被送回来的独苗,实在吃不过来,我也只有发发慈悲,饶你一回。”

“来世再托生成人,愿你少执少嗔,数十年后再见,可别再是这副凄惨面貌。言尽于此,且去。”

女子话音未落,别沧雪便感眉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啄了一下。

霎时大脑一片空白,他闭上眼,意识坠入无底深渊。又在某一个瞬间倏然惊醒过来,掀开眼皮,眼前是他床头台灯暖色的灯光。

别沧雪精神恍惚了很久,耳鸣,目眩,隐隐泛着恶心。

昏睡前和梦境中极端的惊惧化作生理反应残存在身体里,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在床架轻微的震颤中回神。

心念一动,他扶着床栏坐起身,正好迎上刚刚回床坐下的祁安生的目光。

两人同时一怔,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别沧雪靠近床外的那条手臂就被人拍了一下。

王一戈大咧咧道:“醒啦?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别沧雪心头一紧,看了看他,又条件反射地转向祁安生。

可祁安生一反常态地避开了他的视线,默默抖开空调被盖上,躺下。

怎么这个反应?

别沧雪眉毛微挑,又扭脸望向正贼兮兮笑着看着自己的王一戈。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不知道自己玩了对镜许愿的游戏,突然这么贼眉鼠眼地瞧着自己,肯定另有原因。

这样一想,别沧雪决定用提问代替回答:“嗯,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来听听。”

“啧,你啊你。”王一戈抬手指了指他,再指向祁安生,“你,还有他,大晚上的不睡觉,跑阳台上坐着看月亮。看着看着,你睡着了,枕在人家肩膀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啊,就差流口水了。说吧,你俩是背着我和舍长……发展出什么不可细说的关系了咩?”

他?在阳台上靠着祁安生的肩膀睡着了?

别沧雪挑高半边眉毛:“就这?”

他还以为自己被镜子里的东西上身对祁安生做了什么呢,结果就这?

别沧雪翻了个白眼,拉起被子躺下:“无聊,我要睡了,你也赶紧休息吧,晚安。”

见他反应平平,甚至没反驳自己后半句调侃,王一戈呆了:“不是,你一点没觉得两个男的半夜在阳台看月亮,看着看着其中一个枕在另一个肩膀上睡着了是很奇怪的事吗?喂,你别睡……哎哟!”

“王一戈!”君拓泽被吵得烦了,揪起一个枕头甩到他那冤种舍友的脸上,怒道:“你再吵吵,我现在就把你栓阳台上让你看一夜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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