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雀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那双丹凤眼，第一次失去了焦点。
饼？
这哪里是饼。
这分明是直接把整个宇宙，砸在了她的脸上。
指挥室內，气氛庄重而肃穆。
雷霆將军如同一尊铁塔立在指挥台前，他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蓝雀与瑞的身上。
“现在，谈谈你们。”
“你们能为我们做什么。”
蓝雀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技术女皇的骄傲让她迅速收敛了脸上的震惊。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她反问，试图夺回一丝主动权。
林宸笑了笑，拉过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
“別紧张，蓝大美女，我们不是什么魔鬼。”
“我们需要你的知识，你对纳米核心，对这颗星球所有尖端技术的理解。”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角落里沉默的瑞。
“还有你，瑞·埃达斯，你是巴德尔的驾驭者，你的价值无可替代。”
雷霆將军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会接受我们的监管与考验。”
“证明你们的价值，你们就能成为我们的一员，去见证你们无法想像的未来。”
“如果不能，你们就是我们无法承担的风险。”
蓝雀的手指轻轻敲击著扶手，片刻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考验？”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饼，到底还能做多大。”
瑞·埃达斯抬起头，头盔下的声音沙哑而坚定。
“只要你们能救赫雅。”
“我什么都做。”
林宸的表情严肃了些许，他看著瑞，说到。
“关於赫雅，我必须先说清楚。”
“我们拥有远超你们理解的二级巔峰量子ai『女媧，她能处理天文数字级別的数据信息。”
“但是，从无序的数据碎片中，重构一个完整的、拥有自我意识的灵魂……”
他顿了顿，给了瑞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不是重启一台伺服器那么简单。”
“成功率，可能是百分之百，也可能，是百分之一。”
“甚至，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