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询问。
姜灵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姜潁面露不悦，道：“灵儿为师告诫过你，做事不能毛毛躁躁，你不知我在商谈要事？”
姜灵儿低头，耳坠贴在脸颊上，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师父，是青羊老人来了。我看他来者不善！”
“嗯？”
“他来做甚？”姜潁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你先带林老去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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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的爱徒陈心死了？”
“你认为是我所为。”
密室中，姜潁星月眉高耸，面露不快。
青羊老人宽大玄袍鼓动，蒲扇大手一挥，道：“老夫並无此意，姜丹师莫要曲解。”
“老夫此次前来只想知道，当日我徒儿来你这炼製筑基丹，是否有与他人发生衝突。”
姜潁心头微动，不由想到了林凡。
只有林凡与她发生过衝突，並且陈心一直在柳玉峰等到林凡炼丹结束离开后才离去。
“没有。”
“当日她要炼製筑基丹，还缺了一味灵虚草，正好我手头的灵虚草也已耗光，便让她等上一些时日。”姜潁开口道。
很显然她並未说实话，然而这並不属於包庇林凡。
她的原则便是如此，不会透露任何客人的隱私，换做其他人她也不会將当日经过如实告知。
“果真没有，还是姜丹师不愿说实话。”青羊老人咄咄逼人。
姜潁目光清冽，並无惧色，“信与不信隨你，我无需向你自证清白。”
青羊老人眯著眼睛盯著她，最后冷哼一声，起身要走。
“姜丹师，此事老夫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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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重新回到密室，心头忐忑。
姜潁道，“陈心是你杀的？”
林凡心头一突，青羊老人果然是为此事而来。就是不知道姜潁是否有提到自己。
姜潁眼光很准，不过，他却不可能主动承认。
他摇头道，“与老朽无关。”
姜潁淡淡的道：“青羊老人虽来势汹汹，但是当日之事我並未告知於他，你大可放心。”
“姜丹师，你太抬举我了，真不是老朽所为！”林凡坚决不承认。
姜潁不置可否，並未纠结这件事。
“替我杀项飞雨之事，考虑的如何了？”
林凡斟酌道：“以姜丹师你的人脉，只要一句话，恐怕有无数人前仆后继，替你杀人，为何是我？”
姜潁脸上露出一抹伤感，“大抵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与我之故人相关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