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儿子了?”大黄牙吃惊问道,不是说还没婆娘,怎地连儿子都有了。
谢洪连忙否认,“不是,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想了想随即补充了一句:“平时很是怵我。”
“呵呵。”大黄牙干笑了几声,对这种是完全不感兴趣,他只想赶紧的把粮食拿到手。
谢洪想与他再聊上几句,关于谢沛如何怕他之类的,却见他心不在焉,也就明白了,搓搓手去了卧房。
片刻便拎出来两麻袋的稻谷,掏出称挨个称了。
一包两钧一个两钧还缺点,谢洪回屋将粮缸揭开,米斗伸进去舀了满满一勺放进麻袋里,再一称就齐了。
“这是一石米,充作定金。现在可以带我去看看人了吧!”
大黄牙自己又重新称了遍,未发现偷工减料,当下就爽快的同意了。
“你在这等着,我把人带过来给你看。放心,我收了你的定金,绝不会半途跑路。”
谢洪即便不乐意还能说什么,毕竟主动权在对方手中,他只有同意的份。
大黄牙没有骗他,谢洪左等右等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盼来了他的身影。
其实本该更早过来,只不过路上祝明悦一直闹腾,影响他行动,他被闹急了,想起之前的迷药还剩一些,心一横全给祝明悦用上了。
谢洪盯着麻袋如饿狼般放着绿光,恨不得直接上手解开一睹芳容。
大黄牙走累了,一屁股坐地上喘着气。
谢洪不敢贸然上手,只能干看着,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兄弟,我婆娘怎么不动了,是不是闷死了。”
大黄牙差点嗤笑出声,尾款还没给他就叫上婆娘了,真是没脸没皮。
他清了清嗓子轻飘飘解释道:“没死,就是性子烈了点,闹腾得慌,影响我赶路,就给他药晕了。”
“这样啊,性子太烈是不是……”
大黄牙担心他要借此砍价,连忙打断话头,“性子烈的才好,玩起来带劲儿!你是不知道,城里人专喜欢这款。那性子太温顺的,寡淡无味,起初感觉还不错,玩几天就腻味了。”
谢洪被这么一通劝说,觉得很有道理。别的不说,他那些狐朋狗友们大多都有家室,还是隔三差五就想出去找点新鲜的,还美其名曰家里的婆娘没个性,提不起兴致。
祝明悦若是能听到他的心声,恐怕得被气笑,死人渣,花心就花心,还找个由头把错误怪在自己媳妇头上,欺人太甚也不怕天打雷劈。
“兄弟,现在能给我看看长啥样不?”谢洪语气小心翼翼征求到。
“哦,你自己去解吧!”他走了这么远的路,还背着一个百斤重的人,现在实在没力气了。
谢洪得到同意,立马扑上去解麻袋口,毫无章节的手法无不显示着他内心的急切。
麻袋终于被解开,
谢洪亲眼见到露出的脸,大脑一片空白,愣上许久后才回过神,心脏却在这时反应过来,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同时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庆幸,庆幸他抓住了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