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性的影子也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让那交合处的影子变得更加深邃、粘稠。
这无声的、纯粹由光影构成的交媾画面,比任何高清影像都更具冲击力。
它剥离了所有的细节,只剩下最核心、最赤裸的动作——占有与被占有,侵入与吞没。
一股灼热的血液直冲下腹,他身下的欲望被这赤裸的背叛景象瞬间点燃,坚硬如铁。
穆西岚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像一条滑腻的黑蛇,无声地缠了上来,滚烫而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双臂环住他的胸膛,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背肌上轻轻挤压。
她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硫磺与她身体的甜香,声音里满是看好戏的笑意:
“他们这就开始了?我还以为,起-码要先好好泡一会儿呢。”
她的手在温热的泉水中,如同一条滑腻的游鱼,悄无声息地潜了过来。
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精准地包裹住了林远那因旁观而愈发坚挺的欲望。
她试探性地、带着戏谑的意味轻轻撸动了两下。
“它好像已经等不及了,”穆西岚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廓,带着湿热的吐息,“我们要开始吗?”
林远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胶着在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上,看着那两道交合的影子正以一种稳定而狂野的节奏起伏。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我们……先泡一会儿吧。”
穆西岚立刻就明白了。
她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水汽中显得格外魅惑:“怎么?想先隔着墙,把你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干的影子,多看一会儿?”
林远被她一语道破心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浮起一丝窘迫的潮红。
穆西岚却毫不在意。
她松开手,转而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便送上一个深长的、不带任何疑问的舌吻。
那吻充满了热辣的安抚与不容置喙的主导权。
良久,她才微微退开,用指腹摩挲着他滚烫的脸颊,眼神里满是了然的笑意:“没关系,男人嘛,心里总藏着些见不得光的小癖好,这再正常不过了。”
说着,她拉着林远,向池边一处用光滑黑石打磨而成的小凳子挪去。
水位可以调节,此刻刚好浸到男人的胸口与女人的腰肢之间。
林远顺从地坐在凳子上,而穆西岚则灵巧地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分开自己那黝黑而饱满的臀瓣,缓缓地坐了下来。
林远只感觉身下一沉,那根因旁观妻子受辱而愈发滚烫坚硬的巨物,便被一个温热、紧致而无比滑腻的所在,缓缓地、一寸寸地吞没进去。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一种惊人的控制力,驱动着内里温热滑腻的穴肉,进行着细微却力道十足的蠕动与吮吸。
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曲线毕露,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然后,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同样投向那面纸墙,用一种近乎共犯的、充满了恶质趣味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
“就这样。你一边看,一边让你这根硬邦邦的东西,就这么插在我最里面。什么时候有性趣了,就顶几下,让我知道你也爽了。什么时候想正经开操了,就告诉我一声,我来主动骑你;或者,你等不及了,就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往死里干,都行。”
她这番毫无保留、热情似火的纵容,瞬间击溃了林远心中最后一丝尴尬与防线。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适,仿佛自己最阴暗的欲望,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理解与接纳。
他伸出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她柔韧的腰肢,再次与她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充满了感激与欲望的舌吻。
这个吻,像是对这份无耻而刺激的共谋,盖上了一个滚烫的印章。
吻毕,两人不再言语,只是以一种最紧密的姿态相连,一同抬起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面纸墙上,那场由妻子主演的、愈发激烈的无声活春宫。
很快,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穿透了水汽与薄薄的纸墙,钻入了他的耳朵。
那并非普通性交时那种清脆的水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厚重的声响。
那种由极其粘稠的液体在紧窄甬道中被剧烈搅动时,才会发出的、带着独特吸吮感的“咕啾”声。
这声音是斐初夕的专属,是蛛女药剂带给她的、独一无二的生理特征。
林远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面纸墙上。
他看到,在那道属于妻子的、弯曲的臀影之下,有一片阴影的颜色变得更深,仿佛有某种半透明的流体正在大量涌出,顺着大腿的轮廓在光影中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闪着微光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