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岚听了,发出一声轻笑。
她放下酒杯,顺着他的腿,缓缓地、如同蛇一般地向上爬,最终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地落在他那隔着一层薄薄浴裤、已经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部位。
“作弊器又怎么样?”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带,将那根滚烫的、半勃的巨物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温热的、带着酒香的气息,随着她的话语,一同喷洒在那敏感的顶端。
她伸出舌头,像品尝最美味的甜点一样,轻轻地、画着圈地舔舐着。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因为嘴上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含混不清,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上一次在海岛,季念还没用那根破虫子的时候,你射出来的东西,可比他多多了。那次你把我肚子灌满的时候,我感觉里面像是装了一整袋温热的牛奶。”
她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狡黠的、汗水淋漓的笑容。
“现在嘛,他靠着药剂,顶多也就是跟你打个平手而已。”
她低下头,用嘴唇包裹住那硕大的头部,轻轻地吮吸着,然后又抬起头,那双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所以啊,别在意你老婆被他灌满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大不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质的怂恿,“你再加倍地,射回来,全都射进我这里,不就行了?”
林远被她这番话和动作搞得既舒服又好笑。
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女人是在用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来安抚他那可能被挫伤的、可笑的男性自尊。
虽然他自己其实并不太在意,反而觉得刺激感远大于挫败感,但这份体贴,他却实实在在地收到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柔顺的、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
“谢谢你安慰我。”
穆西岚的动作猛地一顿。她抬起头,那张因情欲而泛着潮红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坏到了骨子里的笑容。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将他整根巨物,毫无保留地、一瞬间吞入了喉咙最深处。
那是一种近乎于窒息的、极致的包裹感。林远忍不住向后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穆西岚保持着这个姿势,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咕哝般的声音。
“我可不……止是……在安慰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彻底引爆了林远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而她的行动,则将这份口头上的挑逗,化作了最直接的、令人无法抗拒的肉体攻势。
她的口技,充满了野性与技巧,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以榨取为最终目的的掠夺。
她不仅仅是在服务,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狩猎。
她的舌头时而像灵蛇般舔舐、打转,时而又变得坚硬,用力地刮搔着他最敏感的脉络。
她的双唇则紧紧地包裹着,制造出强大的吸力,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并吸入她那温热的口腔深处。
林远靠在软垫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榻榻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只能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闷哼。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她玩弄于唇齿之间的乐器,而她,则是那个技艺最高超的演奏家,精准地奏响着他通往高潮的每一个音节。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近乎于窒息的深喉之后,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剧烈颤抖。
她知道,时机到了。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用喉咙最深处的软肉,施加了最后一次、也是最致命的一次绞杀。
林远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滚烫的、积蓄已久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那温热而贪婪的口腔之中。
她没有吞咽,也没有立刻吐出。
她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那股浓稠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液体,将她的口腔完全填满、灌注,直到他最后一丝的颤抖平息。
然后,她才缓缓地退了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混杂着两人津液的亮丝。
她跪坐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大战告捷后的、慵懒而满足的笑容。
她平静地拿起自己刚才喝了一半的清酒杯,那里面还剩下小半杯澄澈透明的液体。
接着,在林远震惊的、混杂着欲望余韵的注视下,她微微低下头,将满口的、还带着体温的浓稠白浆,尽数、一滴不漏地吐入了那个酒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