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初夕】:我被他……内射得……很舒服……
那几行断断续续的、甚至带着错别字痕迹的文字,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林远脑海中一个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暗室。
他不再是仅仅看着一张静态的照片或一行冰冷的文字。
他的大脑,以一种近乎身临其境的全息投影方式,瞬间构建出了一幅无比清晰、无比生动的画面:
在那个水汽氤氲、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汤池边,他的妻子,那个平日里清冷高傲、掌控一切的斐初夕,正以一个极尽妖娆的姿态,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她的身体,正随着身下那根“沙虫”肉棒的每一次深顶,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疯狂摇晃。
汗水与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她光洁的后背滑落。
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与脖颈上。
她的嘴里,可能正溢出着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然而,就在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沉沦于情欲风暴的同时,她的精神,或者说她那该死的、强大的意志力,却分出了一缕,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一只手。
那只手,正紧紧地握着冰冷的手机。
林远能“看到”,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的手腕猛地一抖,手机屏幕上的光在她那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上晃动。
她必须在撞击的间隙,在那短暂的、肌肉痉挛的片刻平息中,用颤抖的拇指,去精准地戳中屏幕上那一个个小小的字母。
“你……”——一次深顶,让她闷哼一声,手指滑偏。
“也……好……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让她不得不停下,弓起背脊去承受那灭顶的快感。
“和……西……岚……”——她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得神魂颠倒,一边还在费力地、执着地,向自己的丈夫发送着这条充满了背德感的信息。
这种刺激感,是立体的,是多维度的,它远远凌驾于单纯的视觉窥淫之上。
这不再是他单方面的偷窥。
这是他妻子主动的、实时的“现场汇报”。
她将他从一个被动的、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主动的、被告知的共犯。
她仿佛在用这个行动告诉他:你看,我正在被别的男人内射,我正在享受这一切,而我,还要确保你,我的丈夫,能第一时间知道我有多舒服。
这是一种最极致的羞辱,也因此是最极致的兴奋。
这种“一边被操,一边还要分神给你打字”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最强烈的性暗示。
它证明了她此刻所承受的快感有多么猛烈,以至于她无法流畅地完成一个简单的动作;同时,它也证明了她的意志有多么强大,强大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能完成这个动作。
林远感觉自己的血液再次奔涌起来,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幅由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活色生香的画面,再次点燃,并且燃烧得比刚才更加猛烈。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附着在了那部手机上,跟随着妻子的每一次晃动而战栗。
林远又独自吃了一会儿,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那股辛辣的暖意顺着喉管滑入胃中,却无法驱散他心中那股由嫉妒与兴奋交织而成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就在这时,餐厅的障子门被从外面轻轻拉开。
季念和斐初夕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林远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就黏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
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从她身上读出了那场刚刚结束的、激烈战事的全部余韵。
斐初夕那张总是带着清冷锋锐感的脸,此刻像是被最上等的胭脂染过,一层尚未褪尽的潮红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那双总是像猎鹰般锐利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慵懒的涣散。
她的脚步,甚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被榨干了所有力气后的餍足感。
但最让林远瞳孔收缩的,是她的腹部。
她同样穿着那件深蓝色的浴衣,腰带松松地系着。
当她从林远面前走过,准备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时,那单薄的棉质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身体的轮廓。
林远清晰地看到,在她的小腹处,有一片微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隆起。
那不是吃饱了的胃部隆起,而是一种更靠下的、属于女性身体最深处的、被异物填满后的充实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