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
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乳房,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被蒸汽濡湿的、半透明的和纸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交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
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热情似火的黝黑肉体。
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交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妻子的影子,正撑着墙壁。而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阴影,不再是刚才那般晃动的轮廓,而是死死地、紧紧地压在了纸墙上。
那不再是扁平的黑色剪影。
由于胸脯的重量与压力,那片区域的纸张被挤压得更加紧实,与湿润的肌肤紧密贴合,变得更加透明。
光线仿佛穿透了部分皮肉,让那两团阴影呈现出一种带着肉质感的、立体的浮雕效果。
他甚至能看到阴影中微妙的、属于脂肪与腺体的、深浅不一的层次。
而在那两团饱满阴影的顶端,两个小而坚硬的点状轮廓被清晰地凸显出来。
那是她因为极度兴奋而挺立的乳头,正用自己的尖端,毫不退让地顶着那层薄薄的纸,仿佛要将其刺穿。
这幅由妻子的肉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情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
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那场在粘稠淫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性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臀部的手臂猛然发力。
两人保持着最深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
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乳房,带着从池水中沾染的温热液体,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交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
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热情似火的黝黑肉体。
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交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和纸被瞬间浸湿。
原本只是投射着影子的幕布,此刻变成了一块半透明的、被浸透了的画布。
光线穿透了湿润的纸张,将乳房的真实色泽晕染了开来。
那不再是单调的黑色剪影,而是一片温润的、带着生命热度的绯红肉色,仿佛一滴浓艳的胭脂滴在了宣纸上,缓缓洇开。
紧绷的纸面被那对硕乳的重量与弧度撑起,形成两道完美的、充满肉感的浮雕轮廓。
而在那片绯红的顶端,两点凸起的茱萸因为极致的挺立,将那层薄薄的纸顶出两个清晰而坚硬的小小凸起,颜色更深,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被硬生生按印在了纸上。
这幅由妻子的肉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情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
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那面被浸湿的纸墙,成了林远欲望的催化剂。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影子,看着那片被乳肉染成绯红的区域,随着身后影子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