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纯粹由肉体与药剂构成的巅峰对决。
他的“沙虫”在她的“蛛巢”中肆虐,而她的“蛛巢”则在疯狂地试图消化、榨干他的“沙虫”。
那巨量的、如同融化琼脂般的粘稠蜜液,早已将斐初夕的蜜穴变成了一个物理意义上的高压环境。
当她的穴肉主动收缩绞杀时,内部的空气被彻底排空,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由活体构成的负压腔。
这种负压感,在季念的肉棒试图抽出时,表现得尤为恐怖。
而他那根经过“沙虫”药剂改造的肉棒,此刻成了放大这种感官体验的催化剂。
那些硬质的环节状凸起,极大地增加了肉棒的表面积,使其能够与更多的粘液产生接触。
当他向外抽离时,这些凸起就像是船锚上的倒钩,死死地勾住了那些粘稠得如同蛛丝的浆液。
季念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温热的、由活体构成的泥沼或流沙之中。
每一次试图抽出,都感觉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力大无穷的章鱼角力。
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负压从那极深的巢穴核心处传来,死死地咬住、吸附着他的整根肉棒。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仿佛要被那股吸力从骨头上剥离,要被永远地留在那具身体的深处。
直到抽出动作的最后关头,随着一声沉闷而粘腻的“啵”声,那真空的封印才被猛然撕开,大量的粘液被他的肉棒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成股地带出。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人,而是在与一个活的、充满了吸附力的情欲陷阱进行着一场角力,一场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榨干的角力。
而斐初夕感受到的,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属于支配者的极致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蜜穴内部已经不存在任何一丝空隙,被她自己的淫水和他的肉棒完全填满,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环境。
当季念的肉棒向后抽离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那股强大的吸力轻柔而又霸道地向外拉扯、吮吸。
这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一并吸出体外的错觉,一种被填满到极致后、还要被向外掏挖的、前所未有的淫靡体验。
而那根肉棒上粗糙的环节,在负压的作用下,紧紧贴着她的内壁刮过,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剧烈的战栗。
她正在享受着,用自己身体创造出的物理陷阱,去折磨、去榨取这个入侵者的每一丝精力与快感。
随着季念每一次的抽插,一幅堪称奇观的淫靡景象,就在两人之间上演。
当他那根布满了粗糙环节的肉棒从斐初夕那被粘液彻底淹没的蜜穴中向后抽出时,并不能完全脱离。
一根粗大的、完全由半透明粘稠蜜液构成的液柱,被硬生生地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拉扯了出来。
这根液柱在昏黄而充满水汽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剔???的光泽,仿佛一根由熔化的水晶或高纯度糖浆拉成的、连接着他们身体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情欲脐带。
这根粘液柱韧性惊人,可以被拉伸到半尺多长而不断裂。
真正的奇景,发生在他下一次向前挺进的瞬间。
随着他猛烈的、向前的撞击动作,这根被拉长的、亮晶晶的液柱便被狠狠地向前甩动。
它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可见的、淫靡的弧线,像一条柔软而沉重的鞭子,在撞击的最高潮时,甚至会轻轻抽打在斐初夕那丰满浑圆的臀瓣上,或是季念自己那因为用力而肌肉贲张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湿漉漉的亮痕。
紧接着,在他下一次抽出时,这根液柱又被向后拉长、绷紧。如此往复。
整个交合的过程,都伴随着这条在两人之间疯狂甩动、摇曳、鞭挞的粘液之鞭。
它像一面淫靡的旗帜,昭示着这场肉体交锋的激烈程度;又像一个精准的节拍器,每一次甩动,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与一声粘腻的“咕啾”声。
当它偶尔被拉伸到极限,便会无声地断裂开来,一小团浓稠的浆液“嗒”的一声滴落进下方的温泉池水中,漾开一圈小小的、浑浊的涟漪,随即又被新的、更粗壮的液柱所取代。
季念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被那温热紧致的巢穴疯狂地榨取。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巨大的、令人愉悦的阻力与粘腻的吸附感。
在一次深顶之后,他忍不住俯下身,嘴唇贴在斐初夕那因水汽而湿润的耳廓上,用一种近乎于叹服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初夕……我操……我就喜欢你这……怎么都流不完的、超级粘的骚水……”
这句混杂着粗口与最直白赞美的狎语,清晰地传入了斐初夕的耳中。
她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发出娇媚的回应。
在季念下一次抽出肉棒,带出那条长长的、亮晶晶的粘液柱时,斐初夕缓缓地、略微侧过了头。
她的脸颊绯红,发丝被汗水与蒸汽濡湿,紧贴着雪白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