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多余,而是绝对的必要。
因为斐初夕,这位双重药剂的强化者,早已是彻头彻尾的性爱肉食者。
魅魔药剂点燃了她永不餍足的欲火,而蛛女药剂则赋予了她近乎恐怖的生理机能。
当林远那经过强化的、长达28厘米的狰狞巨物伴随着硕大如鹅蛋的睾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时,斐初夕眼中最后一丝属于刑警队长的清冷便会彻底融化,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毫不掩饰的食欲。
她身体的反应甚至比思维更快,被蛛女腺体改造过的蜜穴会立刻开始分泌那种奇异而大量的粘液。
那并非普通的水液,而是晶莹、粘稠,在灯光下能牵拉出长长丝线的液体,如同蜘蛛吐出的情欲之丝,将整片床褥化为她们的巢穴。
他们的每一次交合都激烈到仿佛要将床板拆散。
数小时的缠绵是家常便饭,而当高潮的洪流一次次席卷,那些粘稠的淫水会彻底浸透防水毯,甚至因为其独特的半凝固特性,在他们疯狂的律动结束后,于毯子的凹陷处堆积起一个小小的、微微颤动的透明丘陵。
汗水与粘稠的爱液尚未完全干涸,在空调送来的凉风中,带着一丝丝黏腻的触感。
林远从背后拥着妻子那具曲线惊人、温热柔软的身体,下巴轻轻抵着她光洁的肩窝,呼吸间尽是属于二人交合后那靡靡而又安心的气息。
“老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声音在静谧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说真的,我现在觉得……就我们两个人这样,也挺好的。”
斐初夕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点了点头,发丝蹭过他的胸膛,带起一丝微痒。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欢爱后的慵懒,但思绪依旧清晰:“苏韵他们……你还有联系吗?”
“偶尔,就当普通朋友聊几句。”林远坦然道,“你不也还留着陆远的联系方式?”
“我早就删了。”她的回答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随即又问,“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早就打掉了。陆远说他们俩现在也不玩了,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嗯,”斐初夕轻应了一声,“这样很好。”
关于过去那些人的最后一个名字,如同投入湖面的最后一颗石子,在空气中激起微不可见的涟漪后,便彻底归于沉寂。
卧室里再无话语,只剩下彼此平稳的心跳与交融的呼吸声,在空调的微风中形成一种安宁的韵律。
林远收紧了环抱着妻子的手臂,将她那曲线丰腴得惊心动魄的身体更紧地嵌入自己怀中。
斐初夕也顺从地向后靠去,背部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那熟悉而令人安心的体温。
那些关于换妻的疯狂过往,那些属于其他人的名字与身体,此刻都随着谈话的结束而被彻底关在了心门之外。
在这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的相拥中,世界仿佛缩小到只剩下这张床的大小。
所有的身份——刑警队长、公司职员——都已褪去,他们只是彼此的丈夫与妻子。
疲惫感与极致欢愉后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沉沉的睡意。
思绪放空,身体放松,二人在无言的默契中,一同沉入了深沉的梦乡。
时间是一种缓慢的溶剂,能将最浓烈的激情稀释成习惯,也能在最平稳的日常中,重新沉淀出被遗忘的渴望。
那份回归平淡的默契,如同一层薄薄的浮冰,覆盖在林远与斐初夕生活的湖面之下。
冰层之下,在他们灵魂的深水区,某些被换妻经历唤醒的本能,正如同暗流般无声地涌动、积蓄力量。
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共犯,也是最敏锐的观察者。
林远能从斐初夕偶尔失焦的眼神中,读出那份被压抑在警服之下的狩猎冲动;而斐初夕,也能在林远深夜翻身时那一声无意识的叹息里,捕捉到他对未知刺激的隐秘向往。
他们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那份躁动,那是一种无需言说的共识,如同猎人之间交换的一个眼神。
那是一个寻常工作日的午后,阳光穿过百叶窗,在铺着浅灰色桌布的餐桌上切割出斑马线般的光影。
空气中还残留着饭菜的余温与咖啡的微苦香气。
斐初夕正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角,姿态优雅,一如她处理任何案卷时的冷静。
林远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像是在讨论周末去哪家餐厅,但每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掂量:“老婆,要不要……再试试?”
斐初夕的动作停顿了半秒,她抬起那双清冽的眼眸,视线精准地锁住他,带着一丝探究:“我们不是一直在换吗?”她指的是那些在APP上随机匹配的、速战速决的短期交换,那些更像是泄欲而非情感纠缠的“快餐”。
“不,”林远摇了摇头,身体微微前倾,让自己的意图更加清晰,“我说的是……长期的。像和苏韵她们那次一样,有足够的时间去深入。”
斐初夕的目光沉静下来,她在评估这个提议。
那一个月的回忆太过深刻,既有极致的欢愉,也伴随着失控的边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