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
他的妻子,竟然承载了十次的精华,并且此刻以如此壮观的方式“展示”出来!
而季念,则彻底呆若木鸡,他张大了嘴巴,看着斐初夕脚下那片由他们共同“创造”的、令人叹为观止的“杰作”,一种被彻底榨干的无力感与某种对“神迹”的敬畏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言语。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人类”的认知范畴。
季念看着眼前那两滩或浓稠或泛滥的“战果”,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满意、戏谑与一丝恶趣味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沉默,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游戏规则”制定者的腔调:
“那么,按照惯例,”他慢悠悠地说道,同时已经举起了自己的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两位女士,“就请两位辛勤的‘奶农’,品尝一下自己亲手榨出的‘鲜奶’吧。”
那“奶农”与“鲜奶”的比喻,带着浓浓的狎昵与情色意味,让空气中的温度又悄然升高了几分。
林远闻言,眼中那变态的兴奋之色更浓,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也掏出手机,与季念并排站立,将镜头对准了斐初夕和穆西岚,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期待与占有欲的笑容。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这场禁忌游戏中最刺激、最能满足他隐秘欲望的环节之一。
斐初夕的脸颊“唰”地一下腾起两朵红云,这抹红晕在她那经过一夜纵情而略显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明。
即便她早已在无数次与丈夫的私密游戏中突破了各种底线,甚至在昨夜展现出了惊人的“怪物”本色,但此刻,在这种“公开处刑”般的场景下,要饮下自己体内排出的、混合了两个男人精华的液体,依旧让她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与一丝本能的抗拒。
她狠狠地“刮”了林远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都是你这个死变态搞出来的花样”的嗔怪,却又奇异地,在那嗔怪的深处,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被这种极致羞耻感所点燃的隐秘兴奋。
穆西岚则显得坦然许多,甚至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她轻轻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唇瓣,目光在季念和林远手中的手机镜头上扫过,然后落在了自己面前那满满一杯、散发着浓郁气息的“成果”上。
对她这样的老手而言,这不过是游戏中的一个固定环节,甚至带着几分情趣。
“好吧,”斐初夕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端起了那杯早已被她体内“精华”溢满、甚至杯壁外都沾染了不少粘稠液体的玻璃杯。
杯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浑浊的乳白色,质地极为浓稠,几乎像是某种浓汤。
穆西岚也端起了自己的杯子,杯中的液体同样浓稠,只是量上略逊一筹。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羞耻,有无奈,有被围观的刺激,也有一丝破罐破摔般的决绝。
“来吧,斐妹妹,”穆西岚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为了我们昨晚的‘辛勤付出’,干杯。”
说着,她主动伸出手臂,与斐初夕的手臂交错,摆出了一个标准的“交杯酒”姿势。
斐初夕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配合着穆西岚的动作,将自己的手臂与她缠绕在一起。
两只盛满了男人精华的玻璃杯,就这样在半空中轻轻碰触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客厅中显得格外清晰。
在季念和林远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的目光注视下,在两部手机镜头毫无保留的记录下,斐初夕和穆西岚同时仰起头,将杯口凑到了自己的唇边。
斐初夕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心理建设。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那粘稠腥甜的液体,一小口、一小口地,艰难却又坚定地咽了下去。
那股混杂着她丈夫和另一个男人气息的、带着体温的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让她全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一种极致的羞耻感与某种被玷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感官。
穆西岚则显得更为从容,她甚至还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妖娆的微笑,然后便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喉咙处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当两人都将杯中的“鲜奶”饮尽,放下空杯时,客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季念和林远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喟叹的低吼,手中的手机依旧稳稳地记录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而斐初夕的脸上,那抹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当最后一口粘稠腥甜的液体滑入喉咙,杯子被放下的瞬间,客厅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剩下季念和林远那两部手机镜头无声的“注视”,以及他们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兴奋的粗重喘息。
斐初夕的脸颊,即便在经历了如此放浪形骸的一夜后,此刻也因为这极具羞辱意味的“品尝”而不可抑制地腾起一抹绯红。
这抹红晕在她那张底色依旧带着清冷英气的面容上显得格外鲜明,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折的艳色。
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颤抖,那是一种残存的矜持与此刻被挑衅的羞恼交织的反应。
魅魔药剂早已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了欲望的容器,让她对性的接受度远超常人,甚至沉溺其中,但这种近乎“公开处刑”般的、带着强烈话语羞辱的玩法,对她而言,依然带着一丝初次体验的冲击与不适应。
而穆西岚,则早已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痕迹,脸上带着一丝妖冶的、意犹未尽的笑容,显然对这种游戏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