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赫然摆放着好几个已经鼓鼓囊囊、被巧妙打结封口的“蛛丝套”,每一个都沉甸甸地盛满了林远一次又一次喷薄而出的浓稠精华,无声地昭示着这场马拉松式性爱的惊人强度与斐初夕那近乎恐怖的“榨取”能力。
七个小时,如同一个完整的、被情欲与体力极限反复拉扯的轮回,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
在这漫长得几乎不真实的七个小时里,浴室内的景象已经从最初的“泛滥成灾”演变成了近乎奇观的“粘液仙境”。
斐初夕那具被“蛛女药剂”彻底激活的身体,展现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持续作战能力。
为了维持那种恐怖的、源源不绝的超量粘稠淫液分泌,以及支撑这种高强度、高频率的“榨取”运动,她体内的水分消耗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林远,这位曾经自诩体力过人的男人,在这七个小时里,除了贡献出一次又一次的精华之外,还承担起了“后勤保障”的重任。
他曾数次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脚步虚浮地走出浴室,从冰箱里取出大瓶的蒸馏水,再摇摇晃晃地递给依旧“战斗力”十足的斐初夕,看着她如同沙漠旅人般大口大口地补充着水分,然后又以一种让他既敬畏又绝望的姿态,重新投入到这场永无止境般的“榨取”之中。
而此刻,七个小时的鏖战终于告一段落。
浴室的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上都不可避免地溅射上了点点透明的、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粘稠液滴。
洗手台上,那排“蛛丝套”的数量已经增加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程度,每一个都沉甸甸地承载着林远一次又一次的“贡献”,粗略一数,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
斐初夕赤裸的身体上依旧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自身分泌物,在浴室氤氲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妖异而惑人的光泽。
她微微喘息着,胸脯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起伏不定,但那双清冽的凤眸中,却闪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与餍足的光芒。
她缓缓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几乎已经瘫软在湿滑的瓷砖上,只剩下大口喘息力气的男人。
林远的样子,确实有些狼狈。
他浑身汗水与斐初夕的粘液混杂在一起,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疲惫与被彻底掏空的虚脱。
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十五次,整整十五次,在七个小时之内,被同一个人以如此彻底、如此不留余地的方式榨取得点滴不剩,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场灵与肉的双重极限考验。
斐初夕看着他这副“惨状”,那张因情欲而显得格外妩媚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抹真正意义上的、带着几分慵懒与骄傲的笑容。
她成功了,她不仅享受了极致的欢愉,更彻底地验证了“蛛女药剂”带给她的、那近乎恐怖的“渴榨”与“擅榨”的能力。
这种将一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榨干的成就感,让她从灵魂深处都感到一阵战栗的满足。
那抹带着慵懒与骄傲的笑容,在她那张因极致情欲而愈发娇艳妩媚的脸庞上绽放开来,如同暗夜中盛开的、带着致命诱惑的毒花,却又奇异地透着一丝属于战后的温情。
斐初夕赤着脚,踩过地上那片黏腻的“沼泽”,缓缓走到已经几乎虚脱的林远身边。
她弯下腰,那依旧散发着淡淡体香和奇异粘液气息的身体,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温热,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带着强烈欲望与索取意味的纠缠。
它很轻,很柔,带着一丝安抚,一丝怜惜,以及一丝……属于胜利者的、略带歉意的温柔。
“辛苦了,老公。”
她的声音,此刻褪去了方才的清冷与锋锐,也褪去了那种带着“肉食性”的命令与挑逗,变得异常的柔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林远疲惫不堪的耳畔。
她将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窝,感受着他因为力竭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他那粗重却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
那双刚刚还闪烁着“渴榨”火焰的凤眸,此刻也盈满了水样的温柔。
“待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补。”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妻子的体贴与关怀。
那股刚刚还让她沉醉其中的、近乎掠夺般的原始欲望,在看到林远此刻这副被彻底掏空的模样后,似乎也悄然转化为一种更为深沉的、带着满足感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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