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仿佛正在亵渎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将她拉下神坛,在自己胯下肆意蹂躏。
这种念头让他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胯下的巨物也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愈发狰狞。
林远被斐初夕那句“好好地操”刺激得血脉偾张,胯下的动作更加凶狠了几分,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娇嫩的身体彻底贯穿。
而斐初夕,在喊出那句大胆露骨的话语之后,一股后知后觉的热潮才猛地涌上脸颊。
她这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言行举止,与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刑警队长简直判若两人。
这种发现让她感到一丝短暂的羞涩,心跳也漏了半拍。
“天啊……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简直像个不知羞耻的婊子……”她在心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
但这种羞赧仅仅持续了片刻,便被一股更强大的、源自魅魔药剂的本能所覆盖。
她迅速调整了过来。
如果说刚才她脸上那副冷艳中带着挑衅的表情,还有几分是出于过往性格的习惯性残留,那么现在,这种表情的维持与塑造,则完全是出于一种新生的、勾魂夺魄的本能。
她清晰地感知到,这种强烈的反差——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锋锐面容,与下方任由男人驰骋、浪态百出的丰腴肉体——能够最大限度地激起雄性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从而为她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反馈。
这是一种源自“魅魔精华”的、深植于灵魂的认知:如何将自身化为最顶级的欲望催化剂。
于是,她下意识地,甚至可以说是刻意地,将那份属于刑警的英气与锐利更加凝聚在眉宇之间,眼神冷冽,仿佛带着一丝不屑与审视,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
然而,与这张冷漠疏离的面孔形成极致反差的,却是她那具在药剂作用下变得无比丰腴、熟透了的媚肉。
她微微弓起背,让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更显挺拔,随着林远的撞击而波涛汹涌;她无意识地收紧着臀部的肌肉,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更加紧致挺翘,清晰地展现着被凶猛贯穿的动态;她的蜜穴更是热情似火,主动地吮吸、缠绕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仿佛永远都填不满一般。
这种冰与火的极致交融,冷艳与淫荡的完美结合,使得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疯狂的“欠操感”。
她就像一朵盛开在冰山之巅的罂粟,美丽而致命,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想要采撷,想要占有,想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她玷污。
林远被她这副模样彻底引爆了所有的兽性。
他看着斐初夕那张冷得像冰、却偏偏在他胯下承欢的脸,感受着她穴中那销魂蚀骨的紧致与湿热,只觉得一股股热流直冲头顶。
他不再有任何怜惜,只想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方式来操弄这具主动献媚的、顶级的人形兵器。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如同狂风暴雨般狠狠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在她温热紧密的蜜穴中疯狂挞伐,每一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和她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要用自己的阳具,彻底融化她脸上的冰霜,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沉沦。
客厅内的空气燥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混杂着汗水、爱液以及两人身上因药剂而散发出的独特麝香,形成一种令人迷乱的、原始而浓烈的气息。
林远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已经积聚到了一个临界点,每一次撞击,斐初夕穴中那销魂蚀骨的紧致与湿热都将他推向更疯狂的高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妻子那变得深不见底、却又柔韧无比的蜜穴中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最敏感的凸起,那极致的摩擦带来火山爆发般的快感。
“初夕……我的……好老婆……”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完全变形,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他猛地抱紧斐初夕那因为承受剧烈撞击而微微颤抖的纤腰,胯下的动作在最后关头变得更加迅猛而深沉,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狠狠地灌注到她的身体最深处。
斐初夕能感觉到林远身体的变化,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变得更加滚烫坚硬,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一种决堤般的凶猛。
她被顶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攀附着床单,任由他将自己带向欲望的顶峰。
她的呻吟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疯狂地绞榨着那根即将喷发的肉棒。
终于,在一声野兽般满足而粗重的咆哮声中,林远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浓稠洪流,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以前所未有的汹涌之势,狠狠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进斐初夕那因为“魅魔精华”而变得格外能容纳的子宫深处。
“啊——!”
那股滚烫的精水是如此的丰沛,冲击力是如此的强劲,斐初夕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那股灼热的液体填满、涨满,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空虚又被彻底灌溉的奇异感觉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阳精在自己温暖的穴道内持续不断地冲击、泵送,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都化为承载他欲望的容器。
高潮的巨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让她浑身痉挛,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彻底瘫软在林远的怀中,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林远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持续地、久久地搏动着,将最后一滴精华都毫不保留地奉献给了这具因他而变得淫荡的身体。
激情褪去后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将两人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