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房子则被法院贴上封条,用以抵押债务。
为了躲避那些手段层出不穷的债主,她只能带着儿子小轩,搬离了熟悉的环境,租住在如今那个位于城市边缘、破旧不堪的老小区里的一间狭小房间里。
……
下班的时间到了后,林婉如立刻就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包,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她去附近的菜市场,匆匆买了点儿子小轩爱吃的菜,提着廉价的塑料袋,走向那个如今只能被称为“临时避难所”的租住处。
小区老旧得厉害,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灰黑的砖石。
楼道里更是阴暗,光线从布满灰尘的窗户艰难地透进来,勉强照亮脚下坑洼不平的水泥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垃圾堆放太久产生的酸腐气。
林婉如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高跟鞋在寂静的楼道里发出清晰而孤独的“哒哒”回响,在空旷寂静的楼道里被放大,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她走到二楼转角,准备迈步踏上通往三楼的楼梯时,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她身后的阴影里猛地伸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另一只大手则死死地捂住了她即将发出惊呼的嘴,那手掌带着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熏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林婉如猛地向后拽,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被粗暴地拖进了楼梯下方一个堆放废弃杂物的黑暗角落里。
“唔!唔唔——”
林婉如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掉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里面的土豆、西红柿滚了一地。
她拼命地挣扎,双手徒劳地试图掰开箍在腰间的铁臂,双腿胡乱地蹬踹着,但在身后那个壮实男人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她的反抗微弱得如同蜻蜓撼石柱,没有丝毫作用……
就在这时,我——陈默,正拖着因为一天奔波求职而疲惫不堪的双腿,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这栋破旧楼房的楼梯。
创业的失败,不仅耗光了我工作几年积攒下来的所有积蓄,也几乎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和锐气。
为了最大限度地节省开支,我不得不搬离了原来那间虽然不大但干净明亮的公寓,通过中介,找到了这个位于城市角落、租金极其便宜的栖身之所。
当我真正拖着行李箱站在楼前,看着眼前这比中介发来的照片还要破落衰败几分的房屋,看着那些斑驳不堪的墙面,以及那些锈迹斑斑的防盗网时,还是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得硌人。
楼道里光线昏暗,几乎看不清台阶,我只能凭借着脚底的感觉和模糊的轮廓,摸索着向上走。
当我经过二楼那个堆满杂物的转角时,隐约听到角落里传来压抑的挣扎声和粗重的喘息。
借着从高处气窗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我眯起眼睛,勉强看清了角落里正在发生的丑恶一幕——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正将一个女人死死地按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
那女人被男人从背后紧紧抱着,整个身体都被完全禁锢在对方怀里,只能徒劳地扭动着。
她那双肥美白腻、肉感十足的腿徒劳地蹬踹着地面,却无法移动分毫。
而那汉子显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一只手在女人身上胡乱而急切地揉捏着,重点照顾着她那丰硕得惊人的臀部和紧绷的大腿根部。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
林婉如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断断续续地从那只捂着她嘴的大手指缝间漏出来。
在挣扎扭动的间隙,她认出了这个人——是她那个跑路丈夫曾经的“朋友”,也是众多债主中的一个,名叫赵老四,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他之前就曾几次三番地骚扰过她,言语间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赵老四喘着粗重的浊气,那张带着烟臭和酒气的嘴凑到林婉如敏感的耳廓边,湿热令人作呕的气息不断喷在她的皮肤上。
“婉如,我的心肝……别他妈的挣蹦了……没用的!”他的话语粗俗不堪,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从你跟你那个死鬼老公结婚摆酒那天起,老子就他妈看上你了!操他妈的,这腰细的,一把就能掐住……这奶子,这屁股,怎么就能长得这么肥、这么大?!跟发了酵的白面馍馍似的……脸还他妈这么好看……”
他一边说着,那只在她腰间揉捏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嵌进她柔软的腰肉里。
“你那个死鬼老公当初来找我借钱的时候,老子就跟他明说了,要是还不上,就让你这漂亮老婆,用这身骚肉来陪老子睡觉抵债!现在他妈的他人跑没影了,这债,天经地义,不得由你来还?”
“债”这个字,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林婉如最脆弱、最恐惧的神经。
那是压在她单薄肩膀上最沉重的一座大山,是她和儿子小轩日夜担惊受怕、东躲西藏的根源。